严肃问,“那香槟是怎么回到屋里来的?”
鲁治信说,“我们正在喝酒聊,电话响了,是我女儿鲁冰打来的。”
刘大海问,“你女儿?”
鲁治信说,“是我和前妻的,她那天住在我岳父家,她打电话来说她男朋友的事,然后我妻子进屋和女儿聊天。”
刘大海问,“那你在这之后又干了什么?”
鲁治信说,“我又喝了一两杯,然后睡着了,然后我在凌晨的时候醒了,我以为她和女儿又陷入了马拉松式的交谈,我把酒和杯子带回了厨房,然后我发现了她躺在楼梯上,身上都是血,我抱起她,她完全没有反应,我赶紧跑到厨房拿电话报警。”
刘大海问,“那你觉得你的妻子为什么要走后楼梯呢?”
鲁治信说,“从厨房到卧室更近一些。”
刘大海说,“你一直没有提及你的卧室。”
鲁治信说,“你这不是故意刁难吗?我是说,也许她去刷牙,或是穿上睡衣,我真的不知道。”
严肃让他别那么激动,“好了,先生,我需要拿走你身上的衣服。”
鲁治信起身准备去楼上换衣服,严肃阻止他,“不行,我们正在清理楼上呢,你可以在这儿脱,我会给你一套衣裤。”
鲁治信只能当着他们的面脱衣服,严肃看着鲁治信胸口都是牙印,“这可不像是蚊子咬的。”
鲁治信尴尬的说,“我妻子咬的,她喜欢,我不介意,不行吗?”
刘大海询问完进去找郭天,“丈夫说他睡着了,他醒来后,他妻子已经死了。”
郭天说,“他睡得够死的。”
刘大海根本不相信他的供词,“我就知道他会那样搪塞,不管怎么样,他有一个女儿,她昨晚住在他祖父那儿,离这只有几个街区,我去拜会一下。”
钱浅的大工程已经准备完毕,“我准备好了,蓝色的标识代表脚印,都是丈夫的脚印,脚印旁边还有滴下来的血迹,黄色的标识是急救人员留下的靴子印。”
李琳琳问,“那桌子上的这滴呢?”
钱浅说,“只有一滴血,我想是丈夫在伸手拿电话时留下的。”
郭天问,“物证袋里有什么?”
钱浅说,“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张带血迹的纸巾,感觉挺粗糙,不像是印上去的,急救人员说过不是他们留下的,我认为可能是丈夫留下的,当他想弄干净血迹,但发现并不容易。”
郭天到2楼卧室,陆佩已经在其中一间卧室里,“丈夫睡在另一个房间,他的眼镜在床头柜上,衣服在梳妆台上。”
郭天说,“这就怪了,男女不共处一室,却安排了独处的夜晚,将他们的女儿送到亲戚家,出去共进晚餐,在游泳池边饮酒作乐,但是他们却分而居之。”
陆佩说,“也许其中一个人打鼾或者有失眠症,或者有晚上加班的癖好。”
郭天说,“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些过节,而他却受不了。”
陆佩打开妻子卧室的床头柜,里面有一瓶用了一半的成人润滑剂,“不睡同一张床的两个人也可以上床的。”
郭天说,“我去找张哲。”
陆佩说,“那我继续留在这。”
邹燕的父亲家里,她女儿鲁冰也在家。
邹父说,“我不明白,邹燕健康状况良好,我能见她一面吗?我想去看看我的女儿。”
刘大海说,“她的尸体在法医那,作为调查的一部分,她的尸体将被解剖。”
邹父说,“但是你们说她是摔下楼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