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在比对弹道,严肃进来问,“听说你或许找到第二个是害人了?”
钱浅说,“我刚比对完,两桩凶杀案的子弹确实都是同一把枪击发的。”
严肃说,“我刚跟法庭的警卫通过电话,你跟琳姐所发现的通行证,是个叫骆天泽的人所有,在通行证上,我只发现了他的指纹。”
钱浅说,“通知巡警带他来吧。”
李琳琳开车回家,在大门外,她母亲和女儿正在和一个男人聊天,那男人背对着她,琳西看到妈妈的车,挥手和她打招呼,男人也回头看,李琳琳一眼就认出他,是骆天泽。
李琳琳连车都来不及停到车位,她赶紧打110报警,下车时还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妈妈,琳西,你们先进屋子里去。”
李母正在问骆天泽,“你要进去喝杯咖啡吗?”
骆天泽跟李琳琳解释,“我是来告诉你母亲有关我们在处理的那件案子。”
李琳琳没理他,只是催促她们赶快进屋去,李母看到李琳琳警示的眼色,她立刻警觉起来,她起琳西的手,“宝贝,我们先回屋去。”
琳西还在傻乎乎的说,“我不要,我不要进去,你是又要出去了吗?”
李琳琳说,“不,我就进去了,我还要听听你今天发生的事情呢?”
琳西这才不情愿的和姥姥回去,临走时,骆天泽还和她们再见。
直到看见她们进屋,李琳琳把手放在腰间,低声的问,“你到底来这里干嘛?”
骆天泽说,“我要知道你为什么要设计害我?操弄证据让我看来有罪?只因为我太强悍?”
李琳琳什么也不想解释,“我要你离开这里。”
骆天泽说,“我没有什么逾矩之处,是你搞糟的,而你反应过度了,情势不同了,在这谁才是有罪的一方?”
李琳琳说,“你要跟我谈话,请打电话给你的律师,约在警局碰面。”
骆天泽逼近一步,“你以为是我杀了她吗?”
李琳琳拔出枪,“你给我退后。”
骆天泽问,“你想要射杀我?”
李琳琳说,“假如你再前进一步。”
警车已经快到了,骆天泽看了一眼,“你这个贱人!”
骆天泽被带到审讯室,他的律师也赶到了。
郭天拿着电筒,“骆天泽请将舌头伸出来。”
律师问,“这是干吗?”
李维说,“现在跟他的舌头有关,两名死者中,我们相信,第二位被害人何黎黎咬了攻击她的人的舌头。”
郭天又说了一遍,“请张开嘴。”
骆天泽无奈只能配合,伸出舌头,让郭天拍照取证。
郭天出去了,李维请骆天泽和律师坐下,因为需要时间做检测。
骆天泽说,“我知道这是什么,我曾在这屋里替那些最蠢的家伙做过建议,我的工作就是要他们把嘴闭上,而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那就是谢丽丝的是我杀的。”
李维说,“你是个会读心术的人。”
骆天泽说,“我已经承认在酒吧载过她,我没有注意到,而你没有问我开车载她回家的事,在回家的路上,事情变得很火热,我们满足了彼此,等她道晚安下车后,我就开车走了。”
律师问,“你们有任何可反驳我当事人的陈述,或是其他的建议吗?”
李维说,“我们的证据是有关第二名被害人的,她昨晚被杀,用的是同一把枪,并且我们相信你的当事人有部分的舌头就在她的胃里。”
骆天泽说,“我可以解释。”
李维被逗笑了,能当律师的就是不一样,“真的吗?”
骆天泽说,“她叫的车没出现,我喝醉了,出来看到她一个站在门口,我只是稍微过分了些,这些天很糟糕,当然都要感谢你们,我在寻找放松的方式,结果我找错了人,她咬伤了我。”
李维问,“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骆天泽说,“她的出租车终于出现了,她就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