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一定是被他的痴心所感动,所以把她找来了,他今晚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地让她逃离。
冷磊放柔了刚毅的眼神,另一只手徐徐地抚向她的脖颈,将她的头往下带。
“你知道吗?我找你找得好苦,我是这么这么的想你我怎么可以……”他的唇获了她的唇瓣,是饥渴,是探索,是惩罚!
她知道他把她当成别的女人了,不然他绝对不会对她说出那些话,甚至……侵犯了她。
冷磊仿佛是禁固许久的野兽般,他强制又霸道地占有了她的感官,也温文柔情地征服她的抵抗。
他的手缓缓的撩高她的裙摆,探向她的核心,火热的唇慢慢的移向她的耳际,轻咬着她的耳垂,带给她阵阵悸动。
甯晓霜完全无法思考突如其来的这夜,就像是那一夜般奥妙……
一个波涛汹涌的夜,在迷艨的醉夜中,徐徐地展开了。
第五章
“噢,shit!”
冷磊很不想在这个时候醒来,可外头的艳阳似乎不让他有多待在床铺的机会,穿过落地窗大刺刺地洒遍整间屋子,硬是直接透过他厚重的眼皮直达脑神经。
该死,是谁把窗帘拉开的。冷磊低声咒骂着。
宿醉真的很不舒服,别说是头脑混沌不清,就连身何处都还得仔细想想才忆得起所在地。
由于暂时还无法适应和煦的阳光,他弯起右手,按在额头抵挡阳光,慢慢地撑起沉重的眼皮。
在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后,他不禁疑问,这不是他的家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大厦不是吗?, 他狐疑地以肘撑起上半身,感觉到轻薄的丝绸被子下,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后,顿然愕住。
昨天他……噢,GOOD!
生理上和身体上的异样,已经明显地表露出他昨天究竟干了哪些“好事”,他几乎翻过半个身子掩埋在柔软的枕头内,兀自悔恨着。
他昨天侵犯了她,而且还是在不清不楚的神智中对她做了那件事。他……吓到她了吗?还是弄痛她了?他该怎么面对她?冷磊按着隐隐作疼的额际懊丧着。
虽然他对她所做的事感到相当愧疚,不过在加在想起昨夜满足的欢愉印象后,他嘴角不由地也浮现出难得一见的笑意。
多久了,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过了?
自从上次那位陌生女子满足他的感官享受后,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取代对方的位置,即使他曾经试着每天沉溺酒色之,却怎么也抹不去对方的感觉,可昨夜,他仿佛又寻找到那近乎遗忘的感觉,再次陷入迷恋当中。
枕边人已不中身侧,她就宛若梦中人的化身般,再次撩动他的欲念……
不!再怎么说她们都不是同一个人,他不该混淆她们的身分及地位。
冷磊突然坐直身子,这突然的举动令他的头部又再度传来阵阵抽痛。
他必须厘清自己的脑袋,他不能再化遐想当中。三年了,真的够了。
在探吸一口气,清醒下混乱的思绪后,他用手爬梳了凌乱的头发,下床走向浴室梳洗一番。
几分钟后,他已穿好一身上班服,缓缓地走下楼去。
在到达楼梯口处,耳际便传来阵阵轻脆的笑声,引起他的好奇。
“好哇,好哇,大姐姐不可以赖皮哦。”小玲玲坐在椅子上,咀嚼着饭含精不清地说着。
“放心,大姐姐不会黄牛的。”玉玫坐在玲玲的身侧大口的喝着豆浆。
“黄牛?姨,什么是黄牛?”玲玲转向甯晓霜,刚好迎上甯晓霜递来的饭,所以自然的含下了汤匙。
她放下汤匙,自然的比划着。“就是不能赖皮的意思。”
“哦,是这个意思啊。”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样子很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