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作为僚机的他不能坐以待毙了,这货藏不住心事,估计真的喜欢上却江了,自己又喜欢杠着不承认。
这边回到家,费响南意外的没有在客厅等他,而是在书房里呆着,这个点他很少会在书房里坐着的。
“嗯,知道了,你不用管这件事情,我来解决。”
等萧方端着切好的菠萝进来的时候,费响南刚好挂了电话。
“之前的工作不是告了一段落了吗?”有时候费响南会跟自己说自己工作的进程,跟费响南一样,萧方也看不得费响南这么累。
“出去吃吧,书房里看着就压抑,去天台吧,今天晚上月光不错,”天气逐渐转暖,外面也相对温暖了,知道萧方不是很喜欢书房的环境,费响南帮忙端起果盘就牵着萧方的手上楼去了天台。
夜空繁星居多,银色的月亮打下来的光芒像是给这个城市笼罩住一层轻纱,温暖而舒适,沉浸在这种美好安静里,两个人心境都不一样了。
都不需要萧方问,凡事费响南想说的事情,他都会自己先说出来。
“费以山快查出来他父亲的事情了,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费家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对于这种事情,费响南对费以山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宽容,脸上甚至是满意。
但是这句话也有很多别的意思,“那件事情,不是表面的那样?”
萧方在这里颠覆了很多认知,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不是表面的那样,但是具体怎样,他仍旧是茫然的。
用水果叉叉起一小块菠萝放进萧方嘴里,费响南一点都不介意的说出来:“都只不过是演戏,如果费家都是费陶那样的草包,该怎么跟另外两家抗衡?早就被另外两家吞噬了。”费响南说的理所当然,这里面不夹杂任何所谓的亲情。
萧方不多问,只是静静的听着费响南说。
“费家老三,三代,老的瘫痪,中间的双腿残废,我们这代的,也在两年前失去了一只眼睛,但是他们依旧能眼睛不眨的在我们费家里站稳脚跟,另外两家不干的黑活全都被他们包了,他们有野心,他们想让所有人都沾上血,十年前,第一个选择就是我们,”费响南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萧方几乎能想到这其中的腥风血雨。
“大伯只不过是跟我一起打了个赌,赌他们没法出手了,换句话说就是杀鸡儆猴。”费响南简洁的一句话却让萧方明白了很多东西。
喝了一口奶茶静静心,“如果真是这样,眼看时间到了,你就这么放任以山?”
费响南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是她查到的,她以后会面对更多的东西,提前让她适应未尝不可。”
这一刻萧方真心觉得,费家其实已经没有人能斗得过费响南的,那些所谓的阿猫阿狗,只不过是费响南用来伪装自己的盾牌而已。
萧方酝酿一会,缓缓给自己老攻竖起大拇指。
费响南失笑,他家这位的接受能力是不是太好了,看着他憨憨鼓掌的样子,费响南差点没忍住就地蹂-躏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