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无知的事情,不在于怎么忘记,而在于是否有勇气重新开始。算了吧。
将这篇日志发了上去,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今晚爸爸妈妈都上了夜班,留自己一个人在医院,算了算觉得明天下午估计就要上学去了,果然决定上网到十二点再睡觉。
过了一会儿系统提示有人回复自己的日志。
鸦杀:【有时间找我谈谈。】
纤年心想,这人估计是云鹤了,虽然不知道她那句‘有时间’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敲了云鹤,说道。
纤年:【云鹤啊,我现在就有时间。】
那人并没有回复,头像灰蒙蒙的,估计是害怕鸦杀回来发现云鹤上了他的Q所以隐身着呢,于是纤年继续说道。
纤年:【对了,我虽然和你说了我喜欢鸦杀,但是你可不能告诉他啊,反正他也不会同意,不能让他觉得我这么恶心啊。】
鸦杀:【……】
颜烛觉得今天的云鹤有点奇怪,平常都是她说话比较多啊,今天寡言了?
纤年:【其实我觉得我太奇怪了,明明这算是暗恋的人啊,为什么我看见他就觉得特难受特憋屈特想和他吵架呢?算了算了,我觉得你要是不告诉他的话,我以后和他就没什么联系了。】
那人还是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
鸦杀:【……】
还是省略号。
纤年觉得更奇怪了。不妙,这种感觉——
纤年:【云鹤?你怎么了?】
鸦杀:【我觉得我已经知道了。】
纤年:【啥?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鸦杀:【我不是云鹤,我是鸦杀。】
坐在电脑面前,颜烛猛的抖了一下,倏地整个人都僵硬了。
过了一会儿,再看看QQ好友列表里面,果然,‘称王者云鹤’是在线的。
刚才看到自己的话的人是鸦杀本人吗。
快点来人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一瞬间,颜烛几乎想砸了电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理智还是抑制住了他。
过了一秒钟,鸦杀这样回复道。
鸦杀:【我还不知道,称王者云鹤什么时候拿到了我的密码。】
这一秒钟,过得像是一年一样。
短的是生命,长的是磨难。纤年觉得自己正在遭受着非一般的磨难,
鸦杀在西安秦始皇陵兵马俑旁边的一个酒店里,用指节扣住了额头,头痛无比。
总算是结束了什么生日歌会了。本想趁着这次外出推掉,谁想又惹了移行不高兴,引得一群和她感情很好的朋友联合起来像鸦杀抱怨,于是本应该是和学校的学生和老师住在一起,但是鸦杀却只能单独来到酒店。
鸦杀先到微博上抱怨了一下,写道。
在西安,画了一下午的传统纹样,铺在床上都显得大的草稿纸,浑身疼,这速度估计真要在这儿呆一个月了。
看看时间到了yy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唱歌天赋,那个龟毛的主持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非让自己准备一首,他妈的唱完了还说没调没旋律,当然没旋律了,不然放伴奏干什么啊。鸦杀强忍着心里的不奈感,最后还是在那个龟毛的主持人的一遍遍强迫着让自己告白的时候,还是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