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波随之而来,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阵强烈震动。那些原本气焰嚣张的敌人纷纷倒下,再也无法继续威胁他们。
当烟雾渐渐散去,众人面面相觑,无不露出惊讶与敬畏之色。这种力量实在太过惊人,以至于他们无法相信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
“这就是我的炸药!”顾琉璃扬起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吗?”
众人在难以置信中发着呆,不敢相信你自己看到的,原来还在地下叫嚣生龙活虎的敌军,此时已经葬身火海,被炸得粉身碎骨!
西靖国的副将严宋天幕这一刻才知道顾琉璃她们刚刚手里拿的武器,杀伤力如此之大,“撤退!”
随着他的喊声,西靖国的士兵们全都全都撤退。
城墙上的百姓们,集体欢呼着:‘哇!敌人撤退了!敌军撤退了!’
顾琉璃与萧景川并肩伫立在城墙之上,寒风猎猎,吹起他们的衣角。二人目光紧锁那渐行渐远、扬起漫天尘土的敌军,心中五味杂陈。
虽说西靖国的兵马已然退去,可他们心底都清楚,这场烽火硝烟弥漫的战争,不过是暂且偃旗息鼓。那如阴霾般的敌影,依旧沉甸甸地笼罩着宁古塔这片土地,仿若随时都会裹挟着肃杀之气,再度汹涌来袭。
当下,未雨绸缪才是重中之重。顾琉璃微微蹙起黛眉,转头望向萧景川,朱唇轻启:“如今,咱们当务之急是要提前周全防备。城中粮草储备是根基,我储物空间里还藏着不少粮食良种,待时机成熟,便可拿出来,教百姓们学着种植,如此方能解日后温饱之忧。”说罢,她抬眸看向远方,似是已看到田间麦浪翻滚之景。
只有钱财,他记得当时收了不少的金银珠宝,不就是为了今天做准备!
现在只欠东风!
百姓们的呼喊声,深深地刺入到了顾琉璃的心中,同一时间宁古塔的百姓们全都下跪,高声呼喊:“太子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岁!”
“各位,我们现在必须做好准备,一旦严肖寒将消息传出去,我想西靖国的皇帝定会卷土重来,即便不是为了霸占我们领土,也会因为太子妃手中的武器强行霸占,我们现在只有团结一致,一旦让我发现是谁出卖我们,当即绞杀!”
宁古塔的副将严肖寒语气犹如洪钟一般敲响着每个人的心里,当即绞杀和斩杀可是不一样的概念。
绞杀是指行刑者会使用绳索,一般是粗麻绳,紧紧套在犯人的脖子上。
然后通过绞刑架上的机关,或者由多人在两侧拉扯绳索的另一端,逐渐收紧绳索,让犯人颈部受到压迫,阻断气管与颈动脉血流,犯人最终因窒息和脑部供血不足而死亡,这个过程相对缓慢,犯人会经历较长时间的挣扎,身体本能的抽搐,脸色因缺氧而涨红发紫,眼球突出,十分痛苦,死亡过程可能持续数分钟之久。
是残酷的处罚者之一。
百姓们群都被跪着,不敢有二心,即便有二心不服者,也害怕顾琉璃手里的武器,那么远的距离,既然能把人的胸口大初一窟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南诏国皇宫之中,金碧辉煌的殿宇内,萧寒身着龙袍,负手而立,手中紧握着来自宁古塔的密信。得知顾琉璃与萧景川一行已然抵达,他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神色稍稍缓和。可目光扫至信笺后续内容,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心中暗忖:这西靖国着实可恶,竟这般死性不改,多年过去,贼心犹存。
思绪飘回往昔,十八岁的他初登战场,锋芒毕露,与那西靖国的武将蒋亦澈狭路相逢。那蒋亦澈用兵如神,战术诡谲多变,两人鏖战数日,战场硝烟弥漫,鲜血染红大地,虽最终未分胜负,却也让他刻骨铭心。
“哎!”萧寒重重地叹了口气,仿若要将胸腔内的郁气尽数吐出。正待他平复心绪,展开第二封信时,原本紧皱的眉头竟如冰雪消融般,豁然舒展开来,眼眸中闪过一抹亮色。
福公公侍奉在侧,将皇上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先是面色铁青,转瞬喜盈盈,心中满是疑惑,却又不敢贸然开口。此刻,听得皇上脱口而出:“朕有一个好儿媳啊!”更是一头雾水。
见福公公一脸懵懂,萧寒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