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冷笑,“怎么,你们这么追势逐力,见到少主令不向我行礼吗?有胆子在背后造谣生事,有胆子在暗处搞那些小手脚,看到长老令没胆子行礼?”
眼看着事情逐渐无法控制,台上的夫子敲桌子了。
夫子看着火冒三丈。
怎么,这私生女才刚进来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胡闹,这还在学堂呢!你想干什么!”
连木子枫都按住了她的手,并且让座,“夫子,她刚来,你多担待,”转头对她说,“消气,你暂且坐在这里罢。”
阮星竹甩开他的手,“我不管你是不想给白胡子找事还是怎么的忍受这窝囊气,我可忍不了!”
她把少主令捏碎了,双手一翻,直接左手一只竹枝,右手一只竹枝。
右手那只竹枝她直接甩木子枫头上把他困住了。
真是的,猪队友一只。
别碍她事。
她一个人,左手持一竹枝,一脚踩在凳子残渣上,束住的长发飞舞,脸上越发狰狞,眼神凶狠,直接气场全开。
凤凰血脉的威压可不是儿戏,压的在场学生都从座位上跌倒了地上,脸上发白。
夫子气的手都抖起来,拿起戒尺就想教训。
阮星竹竹枝一扔,直接擦着夫子的脸插到黑板里,夫子的脸上沁出鲜血,然后被竹枝疯狂生长,把他全身困成蛹状。
夫子人都傻了。
反正阮星竹怎样都无所谓,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学别的男女主扮猪吃虎藏拙什么的。
她有这实力凭什么挨欺负,凭恶人脸大么。
阮星竹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每个人都抖一下。
“呵,一群草包。”
她伸出纤细的两根手指,上半身微微向前,唇角一勾,
“两个选择,一是我现在就把你们宰了,二是你们向我行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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