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象征顾安沉与瞿名臣的关系不可修复一般。
转过身走开的那一刹那,顾安沉头上的发带断裂了。
黑如瀑布的发丝散落开来,发尾荡起了一丝波澜。
一阵紫荆花香在空气里散开,淡淡的魅惑,像罂粟一样缠绕心头。
瞿名臣凝望着她的背影,看着发带飘落,起身将其捡起。
就在刚刚,他从安沉的背影里感受到了她的落寞。
这女人不是吵着要赚够了钱拜托他的控制吗?
如今有了机会,怎么好像不愿意的样子?
瞿名臣很会找重点。
他从顾安沉的反应里概括出了一句重要的信息:她不愿意。
得出这个结论,邪魅的唇角微微扬起。
骆禹渲一直注视着瞿名臣,他不明白他这个微笑的含义。
这个小女佣对瞿名臣而言,难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切只是他想得太多了,推断有误?
接下来,三人一起畅聊。从瞿名臣离开,聊到过年。
段玉轩抱怨他今年没有收到红包,还被老爷子克扣了生活费。
骆禹渲马上正色开始教训他:“那是因为你开车酒驾,撞伤了人。舅舅为了让你不被拘留,跑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这些你可知道?还好意思抱怨!?”
段玉轩讨了个没趣,自己闭了嘴。
“酒驾撞人?”
这可不是小事儿,瞿名臣当然得关心问问。
“你撞到谁了?”
段家不仅要砸钱,还需要跑关系来解决此事,看来得罪的人大有来头。
“也没有多大来头,就是去年刚冒出的新势力,许家。”段玉轩一脸鄙视的说道,“当时他自己撞上来的,害得我受罚……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自己撞上来的?”瞿名臣觉得有趣了,“他自己撞上来,为什么是你的责任?”
“交警说我是酒驾,肯定是我在撒谎,可恶的是,那个转角的摄像头正好坏了,正在维修,根本没有人相信我所说的话!”
说起这事儿,段玉轩能难过一年!
受了伤不打紧,最重要的是钱没了。
二十四年里,他今年的这个年过得是最凄惨的,就连给弟弟妹妹们发红包的钱都是找他表哥借的!
“这就是告诉你为什么
不要喝酒,明白?”骆禹渲适时给他弟弟上课。
段玉轩立刻露出苦逼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表哥你就别教训我了,我心里正不痛快着呢,今天最后一天,拜托让我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