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市长的脸色比西湖醋鱼还酸,比龙井虾仁还绿,看得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刚才的喜悦像漏气的气球,嗖嗖地就没了。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得像灌了铅,“当地赫赫有名的富商赵高鼎……他想吃独食!”
“吃独食?”林悦悦一脸懵,“啥意思?他胃口这么大?西湖的鱼虾都不够他塞牙缝的吧?”
悦悦尖牙利齿,杏眼圆睁,义愤填膺。
“不是吃真的食物!”陈老不愧是老江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想独占西湖美食文化带来的商业利益!”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凝固了,刚才还热闹的湖边,现在安静得能听见鱼吐泡泡的声音。
大竹正义眉头紧锁,手中的武士刀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发出低沉的嗡鸣。
刘警官更是直接掏出小本本,开始记录,职业病一下子就犯了。呵呵。
“这老小子,胃口也太大了吧!”方记者忍不住吐槽,“这是想把西湖变成他家的后花园啊!”
“他以为他是犹太人哈同吗?还是李鸿章大人?”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赵高鼎富商就开始搞事情了。
他先是利用各种手段打压小的美食店铺,什么营业许可证照消防水龙头检查、厨房的卫生大检查,一天来好几趟,简直比打卡上班还勤快。
许多店主被搞得焦头烂额,不堪其扰,被迫关门。生意没法做了。
看着曾经熙熙攘攘的街道变得冷清萧条,夏师兄躁狂发作,急火攻心,几夜没合眼。
湖边小吃摊的老板娘,以前总是“侬好侬好”的笑呵呵地招呼客人,现在却一脸愁容,萎靡不振,连招牌笑容都消失了。
那个卖糖葫芦的小眼睛老爷爷,以前总是乐呵呵哼着小曲儿,现在却只能默默地吧嗒吧嗒抽闷烟,不时长吁短叹。“这样子下去,我可咋办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西湖,现在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夏师兄握紧拳头,指节咔咔作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赵高鼎富商得逞!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陈老,刘警官,大竹……”
“咱们得合计合计,怎么对付这老狐狸!不管他的后台有多硬!”
一番商议后,众人分头行动,开始收集赵高鼎富商违法乱纪的证据。
刘警官负责走官方渠道,陈老则利用自己的人脉打探消息,大竹正义则负责暗中调查赵富商的商业活动,夏师兄则深入民间,了解受影响的商家和居民的情况。
然而,赵富商显然早有防备,他在本地经营多年,人脉深厚。
他们必然是四处碰壁,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刘警官的调查被各种理由搪塞,陈老的消息渠道也被封锁,大竹正义的暗访也一无所获。
夏师兄走访的商家和居民,要么闭口不言,要么闪烁其词,显然是受到了赵高富商的威胁。
几天下来,他们收集到的证据寥寥无几,就像辛辛苦苦种了一季的庄稼,结果只收获了几个烂土豆,让人心灰意冷。
夏师兄疲惫地坐在街边,路边小贩的叫卖声、汽车的鸣笛声、人群的喧闹声,都像被蒙上了一层纱,变得模糊不清。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迷宫中的老鼠,四处乱窜,却找不到出口。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像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他想起那些被迫关门的店铺,想起那些愁容满面的小老板,想起那个默默收拾摊位的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心中充满了挫败感。
难道,他们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赵富商为所欲为,把西湖变成他家的后花园吗?
这时,林悦悦突然开口了:“我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