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爱嫁谁,我管得着吗?”
钱铎没好气地说:“你管不着她,她可会要你的命!”
许贤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不明白钱铎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关心起雪梅来。雪梅到底做了什么?令钱铎如此惊慌,如此兴师动众。
他睁着迷惑的眼睛说:“你说什么?难不成她嫁给了警察?”
钱铎说:“差不多。”
许贤觉得自己受骗了,气呼呼地说:“这个死雪松,怎么也不告诉我?我这就去把他辞退。”
钱铎幽幽地说:“恐怕没有辞退那么简单了。”
许贤被他的口气吓到了,说:“难道…难道他是警方的卧底?”
钱铎说:“你也不看看,就他那个德行,有那个本事吗?”
许贤擦了一把汗说:“你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铎喝了口酒说:“你还记得那个金雷鸣吗?”
许贤说;“记得,那不是你家故交的孩子,镇派出所的代理小所长吗?”
钱铎说:“雪梅嫁的就是他的亲舅舅,仁爱医院的院长,你的女儿也成了他的女儿。如今的金雷鸣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他是个久经沙场的市刑侦大队的探长了。”
许贤又吓出了一身汗,叫道:“怎么会这样?我的女儿她还活着?”
他再婚娶的是一个和他一样离过婚的女人,带了个儿子,所以不能再生育。雪梅的这个女儿成了他唯一的血脉。
钱铎说:“别说是你了,连我都没想到。要不是你的女儿见了雪松不爽,要找他理论,我也不可能知道。居你女儿说,今年雪梅就会安排两家见面,到时候,你敢保证雪松和雷鸣不会见面?”
许贤还在想雪梅和女儿,他早就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粗暴地将她们赶出去,她们一定不会原谅他。
他答非所问说:“我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钱铎生气地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你应该想的是,把雪松怎么办?”
许贤对他的口气很不满,问问女儿的名字哪里不对,用得着发那么大的火吗?
他说:“我能怎么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总不能让他人间蒸发吧。”
钱铎笑着说:“呵呵,人间蒸发,是个好点子。”
他的笑声像夜猫子叫一样可怕,许贤惊恐地说:“你不会想要……”
他盯着钱铎那双阴鸷的眼睛,哆嗦了一下。
钱铎一字一句地说:“就照你说的办,让他人间蒸发。”
这是要杀人!许贤浑身像结冰了一半冷得瑟瑟发抖。
他结结巴巴地说:“这…怎么可以…怎么下得了手?我在家…连只鸡…都不敢…杀……”
钱铎见他一付熊样,鄙视地说:“我说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