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感情反倒更好了,毒品使我们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
我有时说,就这样,也很好。
我们就作这样一对毒鸳鸯,到了没钱买毒品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用最后的力气,自己去死。
可是他不干。
说我们还年轻,为什么不再试试戒毒呢?于是我们双双北上。。。。。。范青稞听到这儿,恍然大悟道,原来副总就是支远啊。
庄羽说,是啊。
不过支远不是他的真名,那张身份证是他买的。
我在这里可以喊他,甚至觉得这个名字挺顺嘴挺艺术的。
可我说他以前时,没法这样叫。
我宁可称呼他副总,好长时间内,我的确是这样称呼他的。
范青稞衷心地说,但愿这回中药戒毒,有起死回生的效力。
庄羽说,怕未必。
这样那样的药,吹得多了。
真有用的,少。
也许应该让一个最高明的戒毒医生,也吸上毒,他才会全心全意地找个好办法出来。
范青稞说,人自然都巴着有好药。
但你这样想,也忒毒辣了些。
庄羽说,以毒攻毒嘛。
不过,这回的中药,看来很受重视。
单是一个药瓶子,孟妈专来要了一回,也许有什么名堂?正说话间,栗秋走进来,说,你们的中药吃完了吗?两人齐答,吃完了。
栗秋说,药瓶子交我带回吧。
庄羽问,这瓶子是水晶制的吗?可惜我没好好看清楚,就交出去了。
栗秋的睫毛一忽闪,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庄羽说,你还问我是什么意思,我倒要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一个破药瓶,这个问完那个问,烦不烦啊?栗秋说,没有就算了。
说着走了。
庄羽说,我上回住院,她就在。
听说现在和外国人还有瓜葛,以后也许能出国。
我这个人,没什么大优点,但是爱国,看不惯假洋鬼子。
范青稞心里知道她是嫉妒,十分好笑,也不便劝。
庄羽道,这么多人关心咱的中药,也不知到底有用没用?范青稞说,你既然已经戒过毒,就有些经验了。
你觉得呢?庄羽说,要是往日,这么长时间不吸粉,就该有感觉了。
现在还忍得过去,大约就是疗效了。
到底灵不灵,还得看后面几天,那时才是关键。
若鱼,你先生给你的材料,我带来了。
简方宁在厕所门口对范青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