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惊讶地望向方孝孺,蓝玉高兴地抱拳道:“多谢先生了。”
有了这位博学的大儒在场,对外的宣传就能巧妙操作,言语表达真是一门艺术,这些文人最擅长的就是这方面的技巧。
朱怀心中感激:“感谢方先生,这份恩情我会铭记于心。”
方孝孺笑道:“你确实与众不同,外表温文尔雅,但今天却一反常态,不掩饰自己的锋芒,看来你有自己的考量,我就不多问了。”
朱怀愣了一下:“多谢先生。”
在另一个角落。
徐增寿有些疑惑,脸色阴晴不定:“二哥,这事我就想不通了。”
“你说这朱怀,明明已经赢了一局,为何还要坚持跟燕王硬碰硬,就像是在宣布某种权利似的。”
徐膺绪也觉得奇怪:“是啊!我也看不明白,这岂不是自找麻烦?难道是在向燕王示弱或是示好?”
“不对!
"
徐膺绪摇了摇头,“我看不懂他的意图。”
“嗯!
"
徐增寿忽然惊呼,“二哥,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小子其实武艺高强?”
徐膺绪笑了一声:“胡扯!看他瘦弱温和的样子,像是懂武之人吗?”
“你见过朱怀展示过武艺吗?”
徐增寿道:“没有,不过不是常说,越是这种看似平凡的人,越可能是高手?”
徐膺绪笑了:“四弟,你越来越风趣了,哈哈。”
同样是兄弟俩。
秦晋二王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
“二哥,看不懂啊!难道现在的应天府的才子,都开始练武了?”
晋王有些不解。
秦王道:“这说不通,如果说他是大兄的后代,朱雄煐可是不懂武的,学武的最佳年龄是五到八岁,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
“这小子,这两种情况都不符合,他哪里来的自信?敢说出那么嚣张的话?”
晋王道:“莫非他不了解朱高煦的实力?”
秦王淡淡地道:“从刚才那小子分析治国之道来看,你觉得他会是个笨蛋?”
晋王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他刚才的见解,我都讲不出。”
秦王道:“这就对了,他不傻,难道看不出朱高煦有多厉害?但他还是接受了挑战,要么就是绝对自信,要么就是有些自大了。”
不远处。
朱棣微眯着眼睛,远远地望着依然温文尔雅的朱怀。
他站在那里,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小小年纪,不知是如何修炼出如此沉稳的心态。
“父亲。”
朱高煦已经换上一套便于施展箭术的紧身衣。
朱棣点点头:“嗯,我没什么要说的,你自己把握,一定要赢。”
朱高炽也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二弟,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