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只被母亲这样对待过。
陆祠看着眼前的递到嘴边的粥,疑惑的看看梅瑟艾鲁,皱眉道。
“我自己可以。”
“照顾好雄主是我的职责。”更何况,那是因为他的疏忽和原因才导致的生病。
陆祠看着雌虫固执的眼神,和保持不变的动作,大有他不吃就不放下的意思,僵持了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
罢了,随他去吧。
他看着乖乖雄虫咽下,心中感到一丝异样。梅瑟艾鲁的动作一丝不苟,像是在完成重要的工作。
气氛慢慢和谐,直到陆祠实在是吃不下了。
“够了,吃不下了。”
梅瑟艾鲁闻言放下碗,但看到雄虫即使说吃饱了,食盒里仍旧还剩大半,有些不相信雄虫只吃了这么点。
他用手帕轻轻地擦拭陆祠的嘴角,陆祠下意识偏过头,他很不适应。
陆祠想到,从昨天到现在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他一定也没吃。
“不用,你也没吃,去吃饭,不用管我了。”
[让我在这安静的躺会比什么都强。]
梅瑟艾鲁将碗放在一旁,拿起筷子就沉默的吃了起来。
陆祠……
“等等。”
梅瑟艾鲁抬头,面色无常,倒显得他狭隘了。
“没什么”陆祠飞快的说了一句,就偏过了头,铂金色的发丝下的耳朵尖泛起了潮红。
偏生他的肤色雪白,又是铂金色的发色因此格外的显眼。
雌虫的五感绝然,梅瑟艾鲁怎么可能没看到,他只是低下头,佯装不知情的继续吃,只是染上一丝情绪的眸子微动。
[额,那好像是我吃过的。]
“是的呢宿主大人。”
[我是说这不合适吧。]
“宿大人不愿意就让他别吃了,雌虫有营养剂就够了”
[就是就是]母单的陆祠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将头埋进被子装死。
默默听完的梅瑟艾鲁嘴角似乎牵起一点弧度。
军雌刻进骨子里的纪律和习惯,他很快就吃完了剩下的食物,迅速的收拾好了一切。
“我要出院。”陆祠说了一句就不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