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把身上的帕子给取下,绑好伤口。
她这帕子上面没有任何刺绣,用来包扎倒也合适。
“你这个毒要忌酒和忌欲。”
唐枝在忙活的时候,还不忘记叮嘱他一些解毒的忌讳。
祁璟浑身一僵,他别开脸,声音莫名别扭:“我不爱饮酒,也……也没那个。”
“没那个?什么意思?”
唐枝已经转身回头去记录祁璟的血液变化。
她需要将他的情况详细记录下来,才好确定下一次该如何治疗。
她脑子里想着的是记录的事,没太听清楚他的话,所以现在追问了一句。
祁璟更加不自然了,他回头,深沉的眸子看着她的侧脸。
最后他低声说:“不用忌欲,我,我……”
“嗯?你……”唐枝回头,将他打量了一番,然后郑重地说,“虽说你的脉象是比一般人要强健有力,看得出来你以前经常锻炼。但你终究是中毒了,所以在床笫之事上还是得多注意一点。”
对于这种事,唐枝说出来的时候语气很是平静。
毕竟她跟随何氏当游医的那些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祁璟眉头都要皱死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他还想解释。
可唐枝却严肃道:“我还要再听你的脉象,你不要说话。”
就这样,祁璟憋着一肚子的话,看着她给他把完脉,然后又在他嗓子眼的位置施针,他全程都无法张嘴。
忙活了一个多时辰,唐枝手指都要麻掉了。
她将银针都给拔出来,她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疲态:“可以了,你中毒已久,得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这是新的药方,你回去按上面的医嘱做就好。”
“嗯。”祁璟应了一声。
他将衣服给穿好,方才憋着的话想说出来,但看她满脸疲惫的样子,他又不想影响她。
直到他都拿着药方走出去……
不行,还是要解释。
屋内,唐枝准备把东西收好,然后休息的。
谁知道突然门口传来动静,她回头,便看到祁璟像是一根木柱一样站在那里。
他严肃地说:“我说我不需要忌欲,是因为我没有过那回事,不需要。”
说完,他转身就走,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屋内,唐枝和狼崽面面相觑。
一人一狼都有点懵。
他特意赶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打开桌子上的匣子,唐枝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