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住好宅子就是给人当外室了吗?
“不管怎么说,她就不该状告自已的母亲。根据我朝律法,状告家族长辈者,是要滚钉床的。”
“是啊,我们北昭一直都强调孝道。所以谁要敢状告自已的长辈,先过了钉床这一关吧。”
“先不说真相如何,就滚钉床这个,她唐枝就过不去。”
此话出来,楚月荷松了一口气。
唐枝这个蠢货,差点吓到她了。
呵,滚钉床?滚完她必成废人。
席临川皱眉,的确有这个律法。
他私心很愿意帮唐枝的,但这条律法已经被人搬出来,他也难以偏私啊。
魏慕霜和萧知宴的神情也很凝重。
“知宴,我们让唐枝起来吧,不告了。”她心疼唐枝,不想让她真的滚钉床。
萧知宴摇了摇头,他神情复杂:“可我觉得,唐枝妹妹她更想要的是清白名声。”
沈铎辞大步走到唐枝的身边,警告道:“还嫌不够丢人吗?给人当外室是你自甘堕落,你现在还要连累你母亲的名声?”
“你现在就回去给你母亲请罪,另外,马上离开那个男人。”
“若你做到了这些,我勉强可以帮你求情。”
“还是说,你非要犯贱,要滚钉床。”他用十分恶劣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气死我了,这什么狗屁律法啊。”屏风后面,白予澈都快气死了。
难道就这样让唐家人逃过一劫吗?
可唐枝真滚钉床的话,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未定。
“祁璟,你说句话啊。你不是来帮她的吗?”
祁璟握着的杯子已经出现了裂痕,他面具之下的脸色一片阴鸷。
但他还是忍住起身出去的冲动。
他沙哑着声音说:“本王相信她,她肯定还有法子的。”
“还能有什么法子!”
祁璟严肃道:“她刚才说,她是江州人士。”
同时,外面传来唐枝清冷而有力的声音。
“状告家族长辈的确需要滚钉床。可楚月荷又不是我的长辈。”
“我虽叫唐枝,可和京城唐家没有半点关系。我的户籍在江州,我无父无母,户籍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滚什么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