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坐在玫瑰园的沙发上,陪着安迪一起拼乐高积木。就在他伸手拿起其中一块积木时,突然间一股强烈的电流感传遍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手中的积木也仿佛失去控制一般,直直地摔到了地上。
一旁的安迪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毛舅,你怎么连个积木都拿不稳啊?”
张云雷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哎呀,那还能因为什么呀?就是没拿稳嘛!”说着,他便俯身下去准备捡起那块掉落的积木。可无论他怎么找,那块积木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完全不见踪影。
而此时此刻,在医院的手术室里,苏冰默已经躺在手术台上。护士们有条不紊地忙碌着,将一片片电击片贴在她的身上。苏冰默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她最后的意识定格在了麻醉医生与她闲聊时脸上露出的那一抹笑容上。
正当张云雷焦急地在地上四处摸索那块失踪的积木时,一种难以名状的不适感猛地涌上心头。他只觉得心口一阵收紧,仿佛又一次遭受了电击般的剧痛。张云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眉头紧紧皱起,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紧接着,他眼前一黑,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着实将安迪吓得不轻,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小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着。偏偏此刻,王惠和郭德纲都不在家中。安迪那小小的脑袋瓜飞速运转着,突然想起自己曾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于是乎,他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学着电视里人物的模样,轻轻探向张云雷的鼻息。
谢天谢地!还有呼吸呢!没死!
而此时的张云雷则是满脸的无奈与无语,心中暗自嘀咕道:“这小家伙,还真是我的亲外甥呀!瞧我这脸都被疼得皱成啥样儿了,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唉,罢了罢了,跟一个四岁的小朋友较个什么劲呢!”
刚才那阵钻心的疼痛仅仅在张云雷的身上持续了短短两分钟,但对于他来说,却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两个世纪一般。他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久久无法动弹。好不容易等到身体渐渐恢复了些力气,张云雷这才吃力地从冰冷的地面缓缓爬起。
安迪眨巴着那双眼睛,一脸关切地凑上前去问道:“毛舅,你刚刚到底怎么啦?真的好吓人哟!”
张云雷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想了半天,他只能故作镇定地摸了摸安迪的小脑袋,轻声说道:“没事儿,安迪乖哈。不过,你以后可得少看点那些打打杀杀的武侠动画片啦。要是下次再碰到这样的情况,记得第一时间给你妈妈也就是我姐姐打电话哦,知道不?”
“知道了,下次一定”
张云雷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只是回想起刚刚的感觉,好像是有事情发生……有什么大事呢?苏冰默现在在医院,哪怕就是自残,医生也有办法。
手机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小瑞的电话,关于白津的案情,白津的爸爸请了律师为白津辩护。这些事情本来都交给宋梓毓家的律师了,可对方要求见苏冰默和张云雷。
张云雷思考一下还是给温若婷打了电话,问苏冰默可以和白津见面嘛,或者她现在可以可以离开picu嘛……却听到温若婷哭着说:“默默刚做完电休克,现在在病房平躺着呢,我觉得你应该和律师以及警察那边聊一下”
张云雷突然就明白了他刚刚为什么会那样子了……之前也因为苏冰默的病情了解过电休克:“那我和律师那边说一下,她现在状况还可以吧”
“我不知道,我也不希望关心默默的人是你”温若婷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张云雷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手机,无奈的笑了笑。温若婷现在对他这个态度也是他自己活该,他自己也是贱,明明和杨九郎说他在这段感情里是真的累了,却还是忍不住关心苏冰默。
温若婷挂了电话以后,看着躺在病房里的苏冰默,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泪一个劲的落下来。按医生所说的,苏冰默现在这个状态一共要做八次电休克……温若婷真的舍不得。
苏冰默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来接我回家了是吗?”
温若婷不知道怎么和苏冰默说她要做八次电休克,光这一周都得做三次。她好想问问,她的默默怎么就同意做电休克了?一定很疼不……
“怎么不说话啊?帮我办出院好不好?”
“默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头疼嘛?还是肌肉酸痛什么的?”
“我没什么事情”苏冰默强忍着自己的头疼又一次和温若婷确定:“可以回家了嘛?”
“电休克的副作用比较大,你需要先休息好嘛?等过了观察期,我和医生商量好不好?”
苏冰默知道温若婷在哄着她,也和医生了解过电休克治疗。除了她的病情以外,苏冰默只是想快点出院。现在她头好疼,身上也很乏力,除了闭上眼睛,苏冰默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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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白津的爸爸给白津请了辩护律师,也希望这种事情可以私了,想见张云雷和你一面”温若婷边说边注意着苏冰默的情绪,直到说完最后一个字,悬着的心才放下了来。
“这种事情,问我有什么用?应该去问警察应该去问医生,我随时都可以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