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浑身寒毛竖起,居然不敢回头,因为这声音是属于死掉的张飞。
“关哥,你怎么了?”
他在此刻终于明白前台说的话和与他们一样的怪物死前说的那句话。
“我们就是你们。”
关羽绝望地跪下身子,是啊,你们就是我们。
回到房间的510,累得瘫坐在沙发上。
而岳梦柯坐了不到几分钟便去洗澡。
余复锦从冰箱里拿出来两瓶饮料,倒了一杯温水。
饮料给秋月白,温水给童河。
秋月白打开拉环,大饮一口,“透心凉,心飞扬,舒服!”
“才过一天,我就开始想念我们宿舍了。”余复锦喝了一口饮料说。
“连秋姐你的骷髅员工我都想念,回去我可以和颜悦色对它了。”
宿舍内昼夜不分天天打牌的骷髅抖抖身子。
全身家务偶偶拉开满脸的贴条关心地看着它。
骷髅摇摇头,甩出手中的炸弹,偶偶垂头丧气,这一把又要输了。
等三人洗漱完,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一点半。
总共两间房,余复锦和秋月白一间,童河和岳梦柯一间。
“岳姐,童姐,晚安。”余复锦对她们挥挥手。
“秋姐,睡觉啦,别玩消消乐了!”
第二天十一点,余复锦和秋月白的房门敲响。
两人赖了一会儿才爬起,客厅里岳梦柯和童河在聊天。
“知道你们要睡就没叫你们。”童河指了下餐桌。
“早餐送来的是面包和牛奶,饿了的话先吃点。”
余复锦端起牛奶地给秋月白,给自己的牛奶加糖。
等两人吃完,差不多已经快十一点半。
岳梦柯站起身,“走了。”
餐厅在五楼,等待电梯下降的时候,电梯却在六楼停下。
电梯外一名金发法拉头的女士对她们伸手打招呼。
她手臂上挂在金色的包包和发箍,两颗圆润的珍珠挂在耳朵,穿着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