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他们两人。
三个地痞看见衙役来了,捂着疼痛的手臂慌忙逃走,“官差来了,快走。”
一会的功夫,几人就跑没影了。
张阿树盯着两人瞧,“怎么回事?那几个人找你麻烦了?”
孟采颔首,把事情如实跟他说了,张阿树思虑片刻,说道:“去,把那几个人抓回来。”
说罢,一群人便追了过去。张阿树站着没动,上下扫了一眼孟冬,轻哼了一声,随后拉着他一起走,“你跟我一起去,青青,你回去。”
孟采睨着两人,眼中满是茫然,“阿冬哥也要一起去?”
“大老爷们,一起去。”
张阿树拍拍他的肩膀,不管他去不去,他都拉上孟冬。
走前,孟冬无奈叹息,“回去等我。”便跟着张阿树一起离开。
她撑着伞,盯着雨中的背影看,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雨中才收回眼。她一个人挑着空空的担子回家,身上被雨水打湿,黏答答的,极其难受。
脚下走得很快,比往常少花了些时辰。
回到家,她放下担子就去烧水沐浴,虽担心孟冬,可不能把湿衣裳一直在身上,不然真要得风寒。
…
孟冬一行人追了几个地痞许久,还是没有追到。受着伤也能这么跑,难怪张阿树气得骂人。
“磨磨蹭蹭,现在人跑了。”
他别开脸没去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身旁的高墙,问他:“这是谁的府邸?”
“王员外的,怎么了?”张阿树瞧他心事重重,忽然想到什么,惊讶道:“你是说,那三人进里边了?”
孟冬摇头,不确定说道:“刚才听人说,其中一人是王管家的远房亲戚。”
张阿树一拍手,“那肯定是了,真卑鄙。”
两人立在院墙下,抬头望了许久,一点动静没有,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去,怕理亏,无奈,只能先回去。
孟冬一路垂首,不管张阿树说什么他都没搭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前有刘媒婆说亲,现在又派人找事,只怕后头还有麻烦,那个王员外不会就此罢休的。
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应付得来?
他该庆幸,没有离开。
…
雨停了,小路上泥泞不堪,不太好走。孟冬拍拍身上的雨水,敲响了木门。
“谁呀?”里面的人声音颤抖,有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