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取?”
苏二郎拿着这药粉呵呵一笑:
“去,下水井里。”
高呀。
给水里下毒,保管中招。
“可若是旁人喝了怎么办?”
苏二郎拍了魏东来的脑袋一下。
“说你蠢你还不信,你成天来县里除了想赌博还会想什么?
早前他们三人租这屋子因为用水问题和附近的人家吵过架。
后来还是他们家包了这水井才平息了纷争,所以这水井如今只有他们自己用。”
还有这样的内因?怪不得呢。
魏东来当即听命拿着药粉就去了一旁的水井,做好这一切两翁婿就找了个茶寮坐下等着。
眼见着其中一个刀疤出来打水,硬是等到了天黑,两人才又摸到了那边屋子。
“爹,里面啥情况呀?”
“晕了!”
嗯?苏二郎在屋外呢,他咋知道人晕了?
“你看屋里没亮烛火不是晕了是啥?”
“原来如此。”
两人磨蹭着进去。
“去,给他们嘴里再灌一些药。”
魏东来这会儿对那三人是要多生气就有多生气,若是按照他的手段那是直接弄死的。
可是今日苏二郎亲自带队,他全程都听话的很。
魏东来给三人每个人都灌入了药粉,等到他们都晕死了,这才拍了拍手。
“爹,弄好了。”
“嗯,走,将人扛着扔去大渡河!”
魏东来那个叹为观止哟。
这是要下杀手呀?
会咬人的狗不叫呢。
“爹,这就弄死三个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