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鹿妇妇一齐回过头来看陶笙。
君攸悦率先反应过来,随后忍无可忍的给她砸了盒纸巾。“别乱说话!”
鹿兮辞还蒙在鼓里。
她是哭哑的,和君攸悦克不克制有什么关系吗?
等她反应过来时,陶笙已经被君攸悦赶走了。本来也就是来送个药,留不了几分钟。
鹿兮辞咬着唇,抱着沙发上的抱枕,又羞又恼。
“这人怎么是······这种性格?”有点太虎了。
说好听点叫社牛自来熟,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没有分寸感。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肯跟君攸悦交朋友的,不是那种顶级话痨自来熟,是遭不住被天天以“嗯”“不是”“好”对待的。
“不知道。”君攸悦搅拌着兑好的润喉糖水,递到鹿兮辞面前。
不过能和鹿兮辞和好,陶笙还是有功劳的。
“商时序是陶笙的朋友。”想到这儿,君攸悦顺便给鹿兮辞解释了一句。
“哦······”鹿兮辞喝完糖水,她在君攸悦的回忆录情书上看到过,现在再听君攸悦这么说,彻底理清楚了中间的逻辑关系。
无非就是,商时序本人跟陶笙聊起了相亲这件事,陶笙得知自己跟君攸悦闹掰了,撺掇君攸悦拿商时序的马甲来加自己。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对不起。”君攸悦坐在鹿兮辞身边,道歉的态度十分诚恳。
“不用道歉······”鹿兮辞摸着温热的瓷杯,感受着声音的变化,突然意识到自己浪费了君攸悦不少好东西。
“谢谢你被那样对待也肯坚持来找我。”她往君攸悦怀里主动一靠。
这会儿距离她喝下那糖水不过两分钟,她的嗓音便恢复了大半,几乎听不出沙哑了。
“嗯。我喜欢你。”君攸悦搂住鹿兮辞,还是那样的直白。
“也,也不用这么时时刻刻强调吧。”鹿兮辞心里听着爽,但总会因此害羞,嘴上便又开始拒绝了。
“不用吗?”君攸悦有些困惑。
说好的爱意最好常常挂在嘴上,对方才会更有安全感呢?
鹿兮辞不说话了,往她怀里钻,忸怩得不行。
君攸悦看明白了。鹿兮辞又在口是心非了,她是很喜欢自己这么说的。
“阿辞,乖。”君攸悦摸了摸鹿兮辞的头。
鹿兮辞成功红了耳根,望着君攸悦欲言又止,在对上眼神的刹那咬着唇别开脸,是活生生别扭精一只。
直到得去化妆准备了,她都没能讲出一句话。
君攸悦想跟着鹿兮辞。
横竖她也被停工了,去了研究院也没事干,索性摆个烂,正好演给盯着她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