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相无奈,只能勉强笑着站起身。
“是啊,本宫一直觉得瑟儿与寒儿相配,虽然中间经过一些波折,但好事多磨嘛,皇上,您说对吗?”皇后道。
“嗯,是啊。”皇上意味深长地点头。
崔相心中愤怒,处在不同立场便做不同决定,皇后想的是巩固地位,根本不管崔家名声!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崔茗寒如今翅膀硬了,连他都无法拿捏!
婚事就这么定下了,当下皇上便召了钦天监,结合最近的天象,翻看了黄历,确定了良辰吉日,定于十天以后。
婚事很是仓促,但如今李清瑟已是镇国公主,有了封地,自然也不能在皇宫久留。至于崔茗寒,皇上很是挠头,按理说,应该将其派到公主领地做官,但他用着又实在顺手,如今能碰到这样正直却又知趣的官员太不容易。
于是,针对崔茗寒的问题上,皇上没吭声,装糊涂,硬是要他留在京城。
崔茗寒此时不能走,他还没将崔相彻底斗倒,怎能离开?他绝不会给瑟儿或者自己,留下丝毫隐患,他要亲手将崔相的虎牙一颗一颗拔光。
达到他的目的后,若是想离开京城,他也自有办法。
……
是夜。
一天的燥热褪去,伴随着虫鸣和叶响,晚风徐徐。
崔茗寒忙碌了一天,将明面官职上的事处理完毕,又将暗处的买卖办妥,又是已近三更。
他泡在浴桶中,长发随意垂着,有些漂浮在浴桶水面,有些落在浴桶外。头平静靠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浓密的睫毛在面上如同飞起的波浪,洒下阴影。
他面上平静,其实内里却激荡,他要和瑟儿完婚了?他竟要和瑟儿完婚了!
突然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警惕地眯着,精致完美的耳郭动了一下,屋外有动静,有人使轻功小心接近。
“啊——”屋外一声惨叫,是个女声。
自从与崔相撕破了脸,他便在自己屋外布置了诸多机关,以防他人暗算。他自认小人心胸,从来都是防着人的。
急忙从浴桶中跃起,不顾身上的水珠,抓起外衣,几下便穿得妥当,推门而出,果然,有一女子被可怜兮兮地掉在院子当中,身上被四条绳子上中下依次捆绑,逃之得不得。
“寒,是我。”被捉的人自然是李清瑟。
崔茗寒轻笑出声,“知道。”说着便去松她身上的绳子,从她喊出第一声,他便知道。
清瑟气愤,但当看到他湿漉漉头发时,料想他在沐浴。这三更半月沐浴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刚刚忙完。
他为她解开绳子后,很自然地将她拦腰抱起。
清瑟很乖巧,就任由他抱着,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欢实,两人明明早已情定,怎么在他怀中还是那么紧张?如同初恋一般,难道是两人分开久了?
他身上有着干净的气息,湿漉漉的,让人舒服。清瑟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脖颈,竟不好意思抬眼看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热,偷眼看他洁白的面颊,以及尖尖的鼻尖。
崔茗寒抱着她入了房间,能感觉到她身上肌肉紧绷,突然觉得好笑,“瑟儿是怎么了,几个月不见,觉得我陌生了?”
☆、186,与茗寒
夜色未央,繁星点点,好不浪漫。
芙蓉帐内,女的娇俏可人,男的俊美倜傥,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李清瑟满面通红,身子僵硬,心跳声之大甚至好像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崔茗寒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七窍玲珑,一点就通,笑着看着清瑟的反应,其实内心中早已翻滚沸腾,试问,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谁能做到坐怀不乱?
他将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衫直接脱了去,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清瑟一下子止住了呼吸,擅抖着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哪,因为对面这人已经光溜溜了,不小心碰到的皮肤光滑,虽不如女子那般细腻,却也让人遐想连篇。
想到什么了?自然是自己和他的初次……
室内很静,两人都没说话,只能隐约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一人的声音紧张,一人的声音急促。
他很兴奋着急,却还是尽量将动作放柔以免唐突她。慢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终于低头吻上那枚朝思暮想已久的唇。
她吻着他呼出的气息,身子僵硬,任由其所为,感受到他炙热的舌,便也伸出香舌回应。香津交汇,灵蛇缠舞,安静房间发出的声音更是让室温无故升高。
因为她的回应,明显能感受到他越加亢奋,他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如同如同去丝拨茧一般将她的衣衫褪去,不一会,两人赤裸相见。炙热的体温点燃彼此,茗寒明显没了之前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