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犯傻了,你现在可是一国之君,不是什么不受宠的小皇子。这么能丢下整个西玄不管不顾?”岳湛禾很是为难。
“我要体察民情,作为帝王一直坐在皇宫内不走出去,于我西玄百害无一利。倒不如亲自去看看。”
岳湛禾敲了他一个脑壳:“那是北境的领土!北境的领土!听懂没?你去北境体察个狗屁的民情!”
“巡视他国民情没什么不好,常言道: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国为镜,可知兴衰。不见见仁人君子着称的北境,又怎么将西玄从蛮夷里拉出来?”
岳湛禾扶额,他这是什么牛马行为?也不怕他这一个皇帝光膀子赤条条地陪她去给朋友看病。真不知是谁病得更重些。
索性陆云川他自己本事不低,她还有垣铃阁可以撑腰。只要好好瞒着……应当不会出事的。
这般想着,岳湛禾还是咬牙点头。
于是乎……两日后,慕容御回北境的马车上就又被塞了两个人进来。
不错!这两个人就是微服私访他国民情的陆云川,还有他要陪着的岳湛禾。
“陛下没在跟孤开玩笑吗?”看着岳湛禾和陆云川一个个都打扮得如此低调,他都不知要说些什么。
陆云川却抱着岳湛禾,丝毫霸占他人坐骑的念头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北境太子看朕像是开玩笑的人吗?太子放心,有朕随性的龙麟卫,你出西玄的安危,可以保障。”
“陛下,您是万金之体,大可不必和我一个他国皇子挤一间马车。”
见陆云川又要语出惊人,岳湛禾习惯地捂住他的嘴:“我的主意,我们不想打草惊蛇,你孤身一人前来,要是回去的时候多了一辆马车那多说不过去?
我和你回去是想要去见见令令。更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只能劳烦太子殿下委屈了。”
陆云川有些不服气。凭什么他的姑娘要对别的男人解释?
凭什么他的姑娘要对别的男人态度良好?
他想反驳,却又被岳湛禾给瞪了回来。
顺手摸着他的发丝:“我的祖宗,你能不能安分点?”
被她嗔怪地看了一眼,陆云川立刻就老实了。
慕容御看了看两人亲密无间又十分默契的动作,不由得想起非卿和弟妹有说有笑的日子。
可惜……那种日子是回不去了。
感慨一声,他选择闭上眼。
紧赶慢赶,他们还在路上就已经听到慕容泽带兵去了边疆,于是赶路的速度又比来时又快了三天。
等慕容御赶回北境京城时,便已经从太子妃的口中知晓了始末。
原来,傅铭予来北境时,身边跟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便是当初在诏令寺失踪的虞盼惜。
她重伤时被东临刺客捡走带回去养伤,更是教他学习忍术,给她安排好身份和新的脸,这才小心翼翼地埋伏在傅铭予的身边。
跟着傅铭予回到北境后,她就在谋算着要杀掉苏令仪以绝后患。这才借刀杀人,祸水东引在傅铭予的身上,她再隐退幕后。
这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响。
慕容御听着也甚至玄幻。
“若不是这虞家五小姐心术不正,怕是也是我北境少有的惊才绝艳之辈了。”
能半年内,养伤又学忍术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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