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们一来一回的交手,惨的便是挨着他们的东西。
特别是河边的这课参天大树。
这颗大树站在这里已经有好几百年的时间,可现在,左边硬是被削秃了一半。
路边摆放的花草也好,木桶也罢,就是地上的石子也在他们的打斗中留下了深深浅浅的伤痕。
渐渐地傅铭予生出了颓势。
他本就不是最佳的状态,眠花宿柳,又怀抱美人和了不少花酒。
才清醒了没几分就被慕容泽找了麻烦,他肚子翻江倒海,很是不爽。
可慕容泽刀刀找要害,寸寸要他命,他也只能拼命地躲着。
何况他最拿手的还是他的弓术,可这种地方,也根本就容不得他施展自己最为拿手的绝活。
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落下了不少的伤口。
逃这个词在他的眼里那是充满屈辱且有损颜面的。
面对慕容泽的步步紧逼,还有那难以招架的杀气,为了活命的他还是生出了这个平日他最为不齿的念头。
一路抵挡一路套。
跌跌撞撞地从小巷子出来后,狼狈地滚在地上,立刻吓到了还在街市玩闹的市民。
他们惊呼着,尖叫着逃离这里。
很快,人挤人的街道就只剩下凌乱的小摊,还有……同样凌乱的傅铭予。
慕容泽并没有追,在背后慢慢地走,右手拖着剑,又一次发出刺,刺啦的声音。
傅铭予的血也在地上拖出了尝尝的一条指向。
那被苏令仪好生固定的白色鬼角,此时却染上了傅铭予的点点血迹。
青色鬼面透着死一般的气息。
“傅铭予,你还要继续逃吗?”
他站在傅铭予的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望着这张可怖的脸,傅铭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开始往前跑。
可被猫抓住的老鼠,能逃脱得掉猫的利爪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跑出不远,就听到背后发出的格外病态且直击灵魂的笑声。
疯子!这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