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仪答道:“玉佩丢失的事情,是我故意放出去的流言,为的就是怕再有人惦记着这个东西。至于这个玉佩,我研究过了,确实是调令你们宋家军的虎符。昨天晚上,我阴错阳差,窥视到它其中的秘密。现如今,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宋玉承捏紧了玉佩,怔怔地问道:“原来,还真有一只队伍,依附与我父王?”
苏令仪叹口气,将昨晚的一切,一一告知给宋玉承。
听明白了前因后果。
脸上多日未曾动过其他表情的宋玉承,也不禁为之动容。
“难为赵叔叔了。”
宋玉承哭咽着说道。
马车停靠在王府门前,他紧紧攥着这个玉佩,踏下马车。因岳家倒台而成产生动摇的心又重新变得坚毅起来。
宋家的仇要是不报,那宋家就永远停留在全军覆没的那个夜晚。
只有将害死母妃还有父王的人一一铲除,宋家才可以继续流传。
……
时间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这段时间,全京城的百姓都在吃岳家被抄家的大瓜。
前脚刚吃了南阳公夫妻相残,后脚皇宫内就传出了南阳公这些年仗着自己是苏家女婿,位居高位,收受不少达官显贵的贿赂。还做出了买卖官位的令人不齿的勾当。
这下子,除去那些挂牌南阳公夫人的嫁妆被收了不说。剩下的,属于岳林的家当也被抄了个干净、
岳思思还想盼着等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将府邸查个干净以后就能回去继续住下去。
可还没在四皇子府上住多久,便听到这个消息。人直接就被气晕了过去。
这下子她再也憋不住了。
匆匆忙忙就杀到岳铃灵的寝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着自己这位亲姐姐哭诉道:“姐姐!你让我现在怎么办才好!今年……妹妹就十六了。要不是娘杀了爹,害得我还要守孝三年。
姐姐,再这样等下去,妹妹我可就要等到十九岁才能嫁人了,你说,这可让我怎么办才好啊!”
岳铃灵头都大了。
看着岳思思到这个时候,还念着自己的婚事,她就气不打一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这种事!你忘记了娘还在大牢内!不日便要问斩,你以为娘是为什么要杀了爹?
还不是因为你!”
“为了我?”岳思思嗤笑一声,立刻否定道,“这怎么可能!要是娘真的是为了我,那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就杀了爹!她要杀也该在我成婚以后,生下家中长子才能杀!
现在杀了爹,那我就要守孝三年?算哪门子的为我好?让我成为昨日黄花,嫁不出去,成为京城的笑话吗?”
岳思思哭着,将苏素这些日子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一并向岳铃灵倾诉着。
“姐!你是不知道,我这大好年华,娘却不管不顾地将我锁在闺房内,什么节庆都不让我去,连宫宴什么的都拘束着我。我这张脸不能被那些王孙公子看到,又怎么可能嫁过去当一家主母?
还动不动就罚我跪下,罚我抄书,我这生来就没吃过苦头的手,现在都生茧子了!这让妹妹我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啊!
现在这个时候,姐姐不惦记着妹妹我,还想着没出路的母亲,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我当做是你的妹妹啊!”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就这么落在岳思思的脸上。
岳思思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屋外赶回来的慕容恪。
慕容恪黑着脸,搂过岳铃灵瘦小的肩膀,斥责着岳思思:“思思!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你母亲犯下的错,那是要你母亲自己担着,你作为女儿的不想办法救你母亲出来,还在这里说着这种风凉话,你到底还有没有将你母亲放在眼里?”
看着岳思思被打红的脸颊,岳铃灵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慕容恪的怀中。
岳思思捂着脸,看着岳铃灵一幅不想为她说话的模样,冲着她怒吼一声:“岳铃灵!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她丢下这句话,立刻红着眼跑了出去。
慕容恪一脸心疼的抱着岳铃灵。轻声安慰道:“灵儿,你妹妹的话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这么多年你明里暗里地帮她寻个好夫君,我都看在眼里。你一向都是这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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