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我对她是有非分之想。”
“老大!你听见了?这小瘦狗说他也惦记这美人!”
“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嘲弄。
似乎是在嘲讽顾西辞的不自量力。
“但她不是你们能碰的。”
“啧,给脸不要脸,兄弟我的手已经很多年没沾血了,你小子非要装我枪口上?兄弟们,让这小柴狗见识见识什么叫道理!”
眼看不能用嘴讲道理,他们纷纷举起了拳头。往顾西辞这儿冲。
“就知道岳湛禾这小子扛不住!”苏令仪将手指捏得劈啪作响,作势便要推门给那几个纨绔点颜色瞧瞧。
萧以姒喝醉了,作为好姐妹的她哪敢真的走?
从温泉池里出来,就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萧以姒附近的动静;看到顾西辞出现,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她的手却捏得更紧。
可她听萧以姒说过,顾西辞就是个文弱书生,指望他拿墨水打这群常年混迹各种风流场所的有钱贵公子吗?
所以,早在他出现的开始,苏令仪就做好了要帮顾西辞救没。
奈何她脚都没迈开,苏令仪的双手就被人擒住。
“哪个小瘪犊子敢……”苏令仪还没骂出声,就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
“嘘,安静点。”低沉凌冽的声音伴随着雪松的傲气,回荡在苏令仪的脑海之中。
“慕容……泽?”她正要挣脱的双手顿时放松下来。
“轮不到你出手。”
他说着,便摆正苏令仪看向他的脸,对准了门缝。
原来就在慕容泽拉住苏令仪的那一瞬间,地上的画轴忽然腾空卷起,卷轴连着布,立刻缠住纨绔团的腿。
让他们摔了个狗吃屎。
顾西辞用脚踢在路边的画轴上,那几个画轴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重重地砸在他们的肚子上。
顾西辞按了按自己有些酸涩的脖颈,从地上拾起一根断掉的枯枝。
宛若死神一般,走向那几个疼得倒地不起的纨绔。
“我放在手中捧了这么多年的心肝,也是你们配觊觎的?”
顾西辞冷笑着,执枝一抛,随后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他们便捂着脸在地上打着滚。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们的指尖滑落。
“既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双眼睛也就没必要再留了。”
顾西辞宛若看着蝼蚁一般,蔑视着那几个纨绔团,随后便小心抱起萧以姒,踩在屋檐的瓦片,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而那方才被他抛出的那节枯枝,带着几滴血,在泥地里不断地翻滚着,最后落在了水池当中。
点点血迹,迅速被温泉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仿佛它就是普普通通被风吹落地的一节无辜枯木枝一般。
苏令仪咽了咽嗓子。
这……就是萧以姒说的……文弱小画师?
这哪里文弱了啊!
这暴力输出还那么有美学的一个小画师哪里文弱了!
萧以姒是在哪里捞到这样一个鬼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