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人呢?这事情算不得小,按着那几个东临人的脾气,怕是现在就去写信给苏家对接的人了。怎么都一天了,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苏令仪低声在慕容泽的耳边说道。
现在气候冷得要死,她每说一句话都在冒着白色的雾气,让慕容泽的耳朵痒得很。
他赶忙撇开自己的头:“不急,若是本王猜得不错,今晚之前就会到了。”
“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把我们换出去……都在这里泡一个下午了都。”
苏令仪有些埋怨。
刀疤男的怒气显然不是一天就消遣的。
在寨子内干活的几乎没什么休闲活动。
唯一的消遣,就是睡女人。
之前为了蒙混过关,苏令仪把那个叫什么周重,冯轲的给卖了。
以至于周重和冯轲一早上过来找茬,说他们明明早就交接过,还和他们碰过面。
以至于周重就和苏令仪撕了起来。
你说我擅自出来玩女人没和你交接。
我说你交接完后裤裆忍不住自己去玩女人忘记时间甩锅。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谁也没看见。
但那些兄弟都证实了“崔容崔易”两个兄弟消遣完出去后就再也没去那些屋子找女人玩。
反而是周重冯轲,几乎不眠不休一直玩到了深夜。
这下,他们两个再委屈也没用,刀疤男厌烦得很,秉承着:一人犯错全体受过的精神。
苏令仪和慕容泽又被加了一个钟。
只不过比起周重冯轲的两个时辰,那倒是好多了。
于是,苏令仪他们两个就在这里等啊等啊,因为老注意下班时间,以至于被上司刀疤男又强行的送上一个时辰的无薪加班……
现在这个底层人员的身份又让苏令仪不敢闹腾,也只得咽下苦楚,有一下没一下地摸鱼干活。
她真的!好想从这里出去!
好想去跟踪那个苏家派过来交接的人!
听着刀疤男走过来的声音。
苏令仪赶忙端正自带,认真的抽劳工鞭子,脸色狰狞的,就像是个那几个劳工有世仇一样。
可鞭子落在他们身上也多半不痛不痒的。
“妈的,这鞭子抽人都不痛了啊,连叫都不叫了。老子抽的手都要废掉了。”
在刀疤男走到她背后时,苏令仪这般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