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一桌饭菜,然后在来些你们店里的特色酒。”司明尊说着,直接将一沓钱递到了服务生的手中,足足有三万块。
要知道,在这个金钱的时代,即便是个酒吧,也不会说没有饭菜。
尤其是在看到这么多的现金的时候,服务员眼睛直接亮了起来。
可是司明尊见他还没有动静,又拿了一沓钱放在他的手中,“对了,给我们找一个清净点的地方。”
“好,这边请。”服务员又瞧着递过来的两万块,他赶忙回过神来,眼里带着笑,直接将她们两个人请到了贵宾区。
坐下之后,服务员看着她们两个人,谄媚的开口道:“二位稍等,我现在就去给您准备您要的东西。”
“嗯,这是给你的小费。”司明尊说着,又将一万块钱放在了他的手中。
要知道,他并不缺钱,他就是想要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和洛然坐在那里,好好的聊一聊,可是不知不觉间,他就看到了这个地方。
在网上,他看了图片,一眼便喜欢上了。
这也是洛然离开了帝都之后,第一次来到酒吧这些地方,她看着司明尊,眉头皱了皱,显然已经忘了,她当初的时候,也是这么的大手大脚,直接将一沓一沓的钱往人家的手里面递。
服务员的效率很快,不过多时,便直接将酒和饭菜端了过去。
洛然只是定定的看着司明尊,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突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而此刻,宫少爵还在床上躺着,何北瞧着上面得显示器,显示得一切都是正常得,但是越是正常,何北得心中就越加得慌张。
何北的师傅最近从国外回到了国内,他已经让左明去机场接机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过一会就到了。
所以他压根没看见宫少爵微微蹙起的眉心。
宫少爵觉得自己做了好长一场梦,梦里只有无尽的黑暗,他寻不见前方,也找不到退路,唯一的光亮便是不远
处的洛然,可是无论他怎么喊,洛然却依旧一步步走远,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何北在病房里踱步,不时看看宫少爵,万分的焦灼。
病房的门被推开,何北瞧着走进来的穿着白大褂的年长些的男子,他连忙走了过去,然后开口道:“师傅,你终于过来了。”
“我倒要看看,居然还有我徒弟医治不了的病症。”那男子说着,又走了过来,探了探宫少爵的脉搏。
何北听着师傅这么说,倒是有些不乐意了,不禁开口道:“这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病症,我已经将他其它的地方都恢复好了,只不过他一直醒不过来,我也查不到缘由。”
“这不还是功夫不到家。”那个男子探了他右手的脉搏之后,又探了他左手的脉搏,然后开口道。
“您若是这么说,那么就是再说您的徒弟医术不精明,这不是在砸了您的招牌?”何北一点也不怯场,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左明听着她们两个人说的话,又瞧着那个男子脸上带着笑,他的心中还在怦怦直跳,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是何北的师傅,还真是以为他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