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她呆住了。
手上本来在帮他包扎,此刻也停下了动作。
“我。。。。。。我何时说过要和你开始什么关系了?”
“你醉酒后的言语,你自己便忘了么?”
“我。。。。。。醉酒后的胡言乱语,如何能当真?”她恨不能打他一顿。
她是不太相信自己醉酒后会那样说的,但要说完全相信自己确实没说,那倒不敢。
“酒后吐的方是真言,陆某在此后想了好几日,虽此段关系必会引来他人非议,但陆某不愿让孔大夫独自面对相思之苦,所以,纵然陆某从未爱过一个男子,但此次愿意一试。。。。。。”
等等,他说的要爱上一个男子是什么意思?
当下抓住他这一点回道:“孔某并无龙阳之好。陆公子误会了。”
“孔大夫可是过于在意名节?所以便遮掩自己的真情实感?”
“我。。。。。。”
这人说的话,怎就这么难以往下接呢。
“孔大夫放心,只要你我二人以兄弟相处,他人不会知晓你我二人有龙阳之关系的。”
“孔某对陆公子,即无兄弟之情,更无龙阳之爱。陆公子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所以,陆公子请自重……”
此时她完全帮他包扎好了,于是站了起来。“陆公子,此药仅为外敷,内服之药你让人去药房拿药,孔某告辞。”
“等等,你不帮我将衣服穿好么?”
她低头看了一眼,见他肩膀还裸露在外面,“让齐方帮你穿。。。。。。”受伤的肩膀确是不能由他自己来穿衣服,不然会让伤口裂开。
不过,自己是绝不会帮他穿的。
这时他从凳上站了起来,就站在距她不足一尺之处。
“孔大夫,你今日救了陆某,陆某左思右想,想不出其他报答之法,决定此后的日子唯有以身相许,方能报答孔大夫今日救命之恩。”
“谁要你以身相许了?”她嫌弃说道。
“孔大夫,你怎能始乱终弃?”
“我们什么时候有过开始了?”开始都没有开始,哪来的始乱终弃?
“那日你醉酒,对我吐露真言的时候。。。。。。”
得,又绕到这上面来了。
他这是一直在打趣自己吧。
她抬头,打算好好和他说说,要用义正严辞,一本正经,决绝果断的语气,来告诉他,自己对他绝无任何兴趣,也不喜欢此类的打趣。
抬头还未张口,遇上的却是他的目光。
等等,他那目光里怎会看似有那么一束。。。。。。让她突然头晕目眩的光芒……
一时之间自己想说的全部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