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雨荷泄气道:“这种事不能直说吗?”
郝真成理直气壮:“你也没问呐。”
贾雨荷:“……”
行。
这般脑回路,的确很像郝真成的风格。
只可惜。
很多事情都是后知后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贾雨荷吸了吸鼻子,转移话题道:
“江老师人呢?我刚看到好像一起来了。”
“是……是不想看到我么……”
郝真成坐到了贾雨荷身边:
“瞎寻思啥呢,老江是那人吗?”
“他是想给我点告别青春的机会,魅想打扰我。”
贾雨荷被逗得咧嘴笑了:
“你今天这算是,致青春呗?”
郝真成从兜里掏出一块糖,递到贾雨荷面前:
“昂,可不咋滴,来一块?”
贾雨荷接了过来,调侃着:
“几年没见,哄小姑娘的能力有长进,还知道兜里揣着小零食。”
郝真成自己也塞进嘴里一块:
“你可拉倒吧,我哄谁我哄……从你席上抓的,揣兜里一把。”
贾雨荷:“……”
郝真成:“席没吃上,咋不得吃你两块喜糖啊。”
贾雨荷:“……”
贾雨荷:“啥时候能吃你的喜糖?”
郝真成:“等你啥前儿考虑四婚的吧。”
贾雨荷与郝真成对视了一眼,又迅速的别开目光。
她将糖纸剥开,放到了嘴里。
果糖迅速的化开的,入喉却有淡淡的苦涩……
第一次凑在一起过日子的两个人,往往就是如此。
一个觉得没必要说。
一个觉得对方不在意。
年轻冲动的在一起,又年轻冲动的结束。
也许只有真正的失去,真正的错过,真正的遗憾过……才能学会把生活过好。
只有经历过,才会感慨:
本事属于我的你,同把人生看尽。
无缘再聚,怨苍天变了心。
……
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