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夜。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两位人生旅途后段的人,彼此敞开心扉的聊了许久。
一直聊到迟晚秋熬不住,自然进入梦乡才结束。
江学康睡着后,再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
枕边人没了踪影,床头柜上多了一份早餐。
还别说。
这样的日子,怎么还有点享受?
江学康穿好衣服后,端起桌上的早餐。
一边吃一边走出卧室,寻找起郝真成。
房子太大,找个人还真有点麻烦。
“醒啦,昨晚累着了吧?”
没用江学康找,郝真成先从客厅里冒了出来:
“没看出来,你这老身子骨挺扛造啊!”
“我半夜醒了撒尿,听你哪屋还‘战歌嘹亮’呢。”
“不怪我啊,我可没什么偷听的癖好。”
“你俩嗓门忒高,尤其是你,你还哈赤哈赤的挺带劲!”
江学康咽下嘴里的食物:
“怎么什么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脏呢?”
“我们俩只是躺着聊聊天,忆往昔。”
“算了,对牛弹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跟你解释干嘛。”
郝真成跟上江学康的步伐,一起坐在二楼客厅沙发上:
“好好好,行行行,我脏,你文艺。”
“道德标兵,当代柳下惠!”
“昨晚用了好几个吧,把这几个也给你。”
说着,郝真成口袋里咯吱咯吱作响。
江学康迅速的按住他的手腕,严肃道:
“你自己留着吧,我用不到。”
“以后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要往我身上塞。”
郝真成一副大事不好的表情,急道:
“你心咋那么大呢!”
“凡事要万无一失,做好保险啊!”
“你别觉得这个岁数,啥啥不可能。”
“我头几天还刷着一个视频,老太太六十二啦,你猜怎么滴?”
“她就还怀啦!”
“到时候你真整出点这事,你收不了场。”
“噢?给天天生个叔叔,生个姑姑?你得劲啊?”
江学康向沙发一侧靠了靠,作势便要起脚来个正蹬。
郝真成缩到一边,连忙又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