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世界之战因此挑起。
父皇在极力地寻找母亲失散的族人,迥影不会完全灭族,因为他们会隐藏,没有人能分辨出他们的身份,躲过了一劫,却也躲过了父皇的搜查。
我也因此相安无事地在幽灭皇宫里生长了十二年。
王族的人都可以从血液里分辨出族人,我因为继承了母亲的血而掩藏住了来自涉莲的血液,只有认真分辨才能认出我的生父是谁,毕竟我只继承了母亲一半的血。
云魅……
碰上这样的人,我们能全身而退吗?
晔
我梦到娘了,梦里反反复复的都是娘和男人的纠缠,*的床叫很刺耳。
梦魇,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我去找了阿诺。
躺在她怀里,就像躺在娘怀里。
阿诺
自从遇到了云魅后,晔一直在做梦魇。他每晚都来找我,趴在我怀里时,晔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云魅说了,我长得很像晔的娘。
原来,在苍穹宫的六年,晔只是把我当成他娘的替身。
晔睡得不是很安稳,他仰着头,一脸的憔悴。他说,发短了,嗅不到发香了。
晔说,在苍穹宫的六年,他都是嗅着我的发香入睡。
硚悸
第一次见到晔如此的脆弱,我也因此明白了,一直盘踞在晔心里的女人是谁了,那个女人就是晔的娘。
谁也无法取代她在晔心里的地位。
我寂寞地抚摸着焰云,焰云炽热的羽毛已经变得温柔,它在低鸣,它明白我的寂寞。
云魅一定把我的事告诉王了。
血约的盟誓已经出现在我手上。
王在召唤我。
云魅
我穿着女子的长裙,抱着琵琶在街上乱找人。那些男人真该死,我自动送上门居然没人要。男人该死,寂云更该死!
我比女人更妖媚,所以女人讨厌我,那我去找男人好了,天下间又吧只有寂云这死猪一个男人!
走进客栈,这间客栈的人真多,我一定能找到合适的男人的。
可是那些男人都太怕我。为什么要怕我呢?
扫视几眼,我看到了一个憔悴的人。
晔。
硚悸
一个妖媚的女人抱着琵琶走过来,一脸的怨妇表情。她的脸让人移不开视线。
我注意到她的长发,长及脚踝。
守护者!
我敌视着看着她,问,索树?
索树?她一愣,然后摇头说,我不是索树。
她说——不是,而不是说——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