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两位大人,何故如此愤怒啊?
你们两位一个是三朝元老,一个是当朝王王叔,位高权重,何故与一个小辈动怒啊?
消消气,小辈玩笑而已,不必当真!”比干赶忙上前,想要劝说。
他当然也不相信是酒具,一旦闹得太僵,可就不好收场了。
就主动跑过来和稀泥。
“哼,你这个两面三刀的老家伙,那祸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处处为他说话,难道连我大商基业都不顾了吗?滚开!”微子启与比干同为王叔,觉得比干之前为殷洪说话,是一种背叛,就一点面子都不留,出言辱骂。
“呵呵,比干,我还当你忠肝义胆,没想到,呵呵!算是我商容瞎了眼!
我等不屑与你这种佞臣为伍!”商容也不给比干面子。
本想和稀泥的比干,被同僚如此误会,满肚子委屈。
“比干爷爷,不用和他们废话,我说是酒器,就是酒器,
既然他们不信,那就打赌好了,我若能用此酒器酿出仙酿,也不要辞官,也不要你脑袋当夜壶,只需要给我当半个月家奴便可!
另外,其他人想打赌,我也欢迎。
起步价,千两黄金,随意下注!”殷洪上前一步,拉了拉比干,说道。
不对啊!
这逆子又开赌,莫不是又想坑人?
难道这烙刑柱,真能酿出美酒不成?
帝辛看着殷洪眼底深处藏着坏笑,不由得琢磨了起来。
“祸子,安敢让我等为你当家奴,你不怕折寿?”微子启喷着唾沫星子,大骂道。
“怎么?你不敢赌了?
不敢赌就乖乖认输,承认这是酒器,是天降福泽便好!”殷洪说道。
“哼,有什么不敢赌的,我赌了!
可若你酿不出酒,又当如何啊?”微子启气鼓鼓的问道。
“若我酿不出仙酿,我就当众承认,我就是你们口中的祸子,而且甘心情愿接受烙刑!”殷洪回答说。
众人一听,皆愣住了。
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殷洪说这是酒器,是在无理取闹,开脱罪责。
可现在殷洪连命都赌上了,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难道这还真是酒器不成?
“二殿下说是酒器,就是酒器,你们这群土包子,岂能有二殿下这般见识?我赌二殿下赢,一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