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兄长莫非以为某徐文向是贪生怕死之辈?”徐盛气愤道。
刘瑜连忙道:“愚兄绝无此意,只是……”
“依洒家之见,文向兄弟的确不便留在邺县。只是兄弟一片好心绝不可辜负,不如这样,文向兄弟留在此地,等见证完子瑾的冠礼之后,再走不迟。二位意下如何?”不知何时,鲁智深已来到二人身边。
“兄长竟还未及冠礼?!真是年少英雄,也好,不知兄长冠礼是哪一天?”
闻言,刘瑜心下一动。自己冠礼就在三日后,也不知道这公孙胜还能不能回来了。
俗话说,想什么来什么。刘瑜刚要开口,便听家丁前来报道:“少爷,一清道长回府了。”
刘瑜一拍手掌,“甚好!”随即赶忙前去迎接公孙胜。
“道长别来无恙。”
“托公子挂念。”公孙胜笑眯眯的道,随即低头小声地跟刘瑜说:“好小子,短短几天不见,你竟又聚集了三位星主在身边?!”
刘瑜见识过公孙胜的厉害,所以对他的话见怪不怪,“呵呵,不知道长此次回山,令师有何指教?”
公孙胜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这小子面子还真是大。此次回观,家师命我守在你的身边,方此才能修成正果。”
“荣幸之至。”
在刘府的另一边,林冲在庭院中练习枪棒,一根长棍在他手中舞的是虎虎生风。而前方不远,一个虎面行者,身负两把戒刀,缓缓的走了过来。
林冲收起棍势,礼貌的上前迎道:“不知好汉何事?”
“你是林冲?”武松虽是问句,但是话语中却带着十分的笃定。
“好汉认错人了。”
武松一阵冷笑:“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堂堂虎贲校尉,掌领虎贲骑的豹子头林冲又何必隐姓埋名?岂不令人耻笑?”
林冲冷静的道:“你为何如此笃定我就是林冲?”
“呵呵,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你与同行之人中,一个叫林正,一个叫曹冲,换过来正是林冲,曹正。你们这行人,言语行动之中明显是以你为首。一个习武教师,衣着却比大公子还要华丽。而你,又使得一手好枪棒。昨日一战我观察过,数十个人被你挡在你的棍式之外,竟无一人能近得了你的身。这种种原因,还不够吗?”武松冷静的分析着。
林冲暗中对武松赞赏不已:没想到眼前之人,行为举止虽然粗犷,心思竟如此这般细腻。短短时间,竟然被他看出诸多破绽,真是人外有人啊。
眼看隐瞒不下去,林冲大方承认:“不错,我就是林冲。既然被你识破,就请明言,你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谁料武松突然大笑:“家师周侗周光祖,江湖中人尊称‘铁臂膀’。林冲,你正是我的师兄啊!”
林冲闻言大喜:“原来是周恩师的弟子。我是他的三弟子,不知足下是哪位师弟?”
武松连忙拜道:“师弟武松,清河国甘陵人氏。小弟浪迹江湖时,曾受恩师指点,算做他老人家的半个徒弟。他老人家说我的三师兄名唤林冲,只是不期竟在此地相遇。”
“这真是天降的缘分啊。”
“哈哈,是啊。对了,师兄。你身为虎贲校尉,如何与扈家同行到这里?”
“家父生前时,与扈老太公向来交情深厚。此次我受扈老太公之托,护佑扈成与三娘来到邺县。说来他二人也因为武功高强,尊我为兄长。那二人也的确武功高强,尤其是三娘那丫头,我与她足对战了四十回合才勉强将其击败。”
“没想到一个女娃娃,竟有如此手段。那你们又为何来到刘府?”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们是带着任务来的……”
待林冲低声与武松讲完明由,武松不禁失笑:“原来是这样啊……”
“二位贵客,少爷有请到正厅一叙。”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