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秀暗中观察,看她焦急之情,形露于神色之间,当下淡淡一笑道:“没有!”
那红杏微微一笑道:“其实就算你说了出去也不要紧.哼!谅那金道长、也不敢对我家姑娘有何失礼举动。”
田文秀心中一动.暗道:“这么看将起来,她们主婢,似是对那万上门十分孰悉的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不过,在下已被逼迫得无路可走,只好来和姑娘商讨一下了。”
红杏奇道:“你和我家姑娘商量什么?”
田文秀道:“那万上门以赵堡主的生死胁迫在下说出经过,在下至感为难,如是不说,激怒那万上门中人,只怕那赵堡主性命难保,如果说了出去,又深觉愧对那水姑娘。
因此,只好来此惊扰姑娘,问个明白了。”
红杏凝目沉思了一阵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了。”
田文秀道:“那就劳请姑娘去问问那水姑娘吧。”
红杏站起身子道:“好吧!你在此地坐着别动,我那位新来的翠莲妹妹,脾气很坏,你如在外面晃来晃去,只怕要引起她的怒火,你的乐子就大了。”
田文秀道:“就是那位穿绿衣的姑娘吗?”
红杏道:“不错。”
田文秀心中暗道:这水盈盈不知是何来历,其神秘之处,足可和万上门的首领相提并论,倒是不妨借机多让这丫头说出一些内情。当下说道:“怎么?那位穿绿的姑娘厉害吗?”
红杏道:“她在我们姊妹之中,手段最是狠毒,武功也最高强,你要小心一点就是。”言罢,起身而去。
田文秀情急生智,编出一套经过,说得那红杏十分相信,但想到那水盈盈的聪慧,这连篇鬼话,只怕骗她不过,两个随来的丐帮人,不知是否已经办完了事情,如是两人举动间露出痕迹,今天只怕难免一场凶杀恶战。忖思之间,忽见那年长的丐帮弟子,走了进来。田文秀急急问道:“怎么样?你们事情办得如何?”
那丐帮弟子答道:“大致完成,咱们可要走了吗?”
田文秀道:“眼下还难预料,要等那位红杏见过那水姑娘后,才能决定……”
突闻一声轻咳传了过来。
那丐帮弟子低声说道:“有人来了。”垂首肃立在田文秀的身侧。
只见红杏大步走了进来,冷冷说道:“田文秀,我家姑娘请你过去,她要亲口问明白!”
田文秀心道:“糟了!”口里却微笑应道:“那很好,在下正想见见水姑娘。”
红杏道:“你跟我来吧!”
田文秀道:“有劳姑娘带路了。”
那垂首肃立的丐帮弟子,突然接口说道:“少堡主请带小的同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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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出言阻止,忽的红杏道:“我们姑娘只召你们主人问话,你去作什么呢?”
田文秀道:“你们就在此地等候。”
那丐帮弟子欠身应道:“小的遵命。”
红杏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行去。
田文秀紧随红杏身后而行,穿过了一片花畦,进入一座雅室。
只见水盈盈一身白衣端坐室中,一脸肃穆之色,看上去有如一座观音神像。
红杏欠身说道:“田少堡主带到。”
水盈盈冷峻的目光,一掠田文秀,冷漠地说道:“红杏,你出去。”
红杏欠身一礼,悄然而退。
水盈盈道:“田少堡主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