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明知故问,董卓英心中暗暗嘀咕,看来郭家堡的发展,将会另有文章。
“二庄主,知道在下姓董就成了,何必多问。”
“董兄的英名,如雷贯耳,这次来到嵩阳,是否要找我大哥来的?”郭二庄主笑了笑,毫不在意。
“玉哪咤就是二庄主的大哥?”
“我和大哥是同父异母所生,他住的地方叫做郭家堡,我居住的地方,则叫做郭家庄。”
“啊!原来如此!”董卓英误打误闯,却闯到了郭家庄。
一字之差,他们两个是不同型的主人。
“董兄天降奇才,郭文蕙至感钦佩!这次把董兄接来,最少要住五天再走。”
董卓英不知他话中含义,道:“二庄主要留在下住五天?”
“正是。”
“为什么?”
“因为第五天是家母的寿诞,我大哥也会到这儿来。”
“抱歉得很,在下和郭大庄主有约在先。”
“没关系,我大哥很听我的话,我叫他向你道歉好了!”
说着,郭文蕙嫣然一笑,一脸纯真自然的美,好看极了。
董卓英暗暗警惕自己,最难消受美人恩,想不到玉哪咤的妹子,竟是如此善良。
摇摇头,董卓英道:“在下一生最不善虚假,郭大庄主和在下之间,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解释得了的。”
“董兄的意思我明白,这个问题,留待我们吃饭时再谈。”
双手轻拍,马上走出四个侍婢,鱼贯恭立一旁。
“去看看酒席准备好了没有?”郭文蕙向为首的一个侍婢丢了个眼色。
“已经准备好了。”那侍女恭身回答。
董卓英本想立即告辞,只是一下子拉不下脸来,郭文蕙拱手道:“董兄,吃饭时我还有话说,请!”
到了饭厅,一个檀香木大圆桌上已摆满了酒菜。
二人分宾主坐下,又是一番客套。
郭文蕙等酒过三巡后,道:“董兄,你想不想听故事?”
“正是,我大哥以前的浑号叫玉哪咤,乐善好施,为人慷慨,可惜在五年以前,性情突然大变,现在已是浪得虚名了!”
“此话怎讲?”
“因为他得了一个暗疾。”
“暗疾?什么暗疾?”
“我也不知道,可能在他的头部。”
“所以五年来,他倒行逆施。”
“而且,他又结交了一些坏朋友。”
“二庄主的意思是说言老怪他们?”
“言老怪是性情中人,只是行为怪异,无足可怕。”
“那会是谁?”
“最可怕的是郭家堡的师爷,叫曲直的这个人。”
“曲直?”董卓英想了想,道:“好像听说黑道上有这么一号人物。”
“这人城府之深,端的令人咋舌。”
“在下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二庄主为何不直接向令兄说?”
“说了无用,他对他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