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个说出母亲是魔修,所以自己是魔修的人……怎么会是为力量迷失的人?
&esp;&esp;应白夜从不曾提起他的身世,原著中对应白夜身世的描写更是寥寥无几,只提到他出身魔道底层门派。
&esp;&esp;谢韫道:“魔尊身为魔道中人,也是自甘沉沦魔道吗?您修至大乘期,一生中没有迫不得已过,没有求不得的人或事吗?”
&esp;&esp;虚影歪头:“你这么紧张他?”
&esp;&esp;谢韫一字一句:“引以为挚友,劳烦魔尊放行,让我去找他。”
&esp;&esp;虚影抵着下颌:“真的?”
&esp;&esp;谢韫不顾经脉的疼痛,让灵力重新在体内循环起来:“一字不假。”
&esp;&esp;虚影:“那我是骗你的。”
&esp;&esp;谢韫一口气梗在喉咙里。
&esp;&esp;谢少主长这么大,只有他气别人的份,很少有口舌上输阵的时候:“……您能长这么大,一定是因为没人打得过您。”
&esp;&esp;法,骤雨狂风地逼下来。
&esp;&esp;用刀的人杀气重,应白夜的刀长而窄,劈斩的范围大,人身在刀势中,只感觉呼吸都要被刀光斩断。
&esp;&esp;谢韫忍着喉间的腥甜,他在主墓内领略了真正的剑意,此刻心神澄澈,身心沉入手中的灵剑。
&esp;&esp;他现在没有灵力,只有在陆琢玉手中领会的剑意可以一拼。
&esp;&esp;剑身华光流动,冰寒的剑意覆盖上剑身,那剑身胭脂一样红,剑意凝出的冰都被剑身氤出绯红。
&esp;&esp;剑名应有恨。
&esp;&esp;只听闻剑鸣声中传出哀怨的叹息声。
&esp;&esp;谢韫一向强悍的剑势突然慢下来,婉婉地化成一个圆,带着应白夜的刀势下沉。
&esp;&esp;轰隆——
&esp;&esp;地面破开,谢韫胸口如遭重击,哀怨痛恨倒卷着袭向谢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