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儿被夸得老脸一红,少女心和恋爱脑在这一刻抵达了巅峰,拖着行李风风火火地回了家。
江清客还有课,白天几乎没时间陪着两人玩,得知两人逛了一圈都城后,没吃晚饭就上了飞机,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
晚上从林芳尘口中知道了离开的真相,害的她晚上做梦都想着,自己老妈怎么这么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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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的雪很快抵达了晚明市,只不过,过来的只是雪子。
林芳尘在金珠儿和江清客的督促下,每天裹得和个熊似的。后院的花草几乎都凋零了,只有几簇杂草在风雪中挣扎生长。
林芳尘看着唯一一点绿意,到底没舍得拔掉,还是把那盆花移到了陶艺室里。
这下子,原本习惯了寒冷的杂草,一时间接受不了过于温暖的环境,第二天就蔫了吧唧地垂着脑袋,急的林芳尘又把它移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来回的折腾,这棵小草再也顶不住风雪,在第三天的时候,彻底死在了花枝下。
这事儿让林芳尘恹了好一段时间。
江清客知道了,就给她讲道理,“小草搬回屋子里一时间适应不了,好好养着,它总会长起来的。”
“要是觉得不好,就把它扔回去,它都享受过温暖了,怎么叫它忍受寒冬。”
林芳尘似懂非懂,只知道小草得好好养着才行。
可那株草没再长起来,她也没等到第二株发出芽的小草。
江清客和她说,等春天来了,它们都会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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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说的还有件事。
程绍和刘一佳谈恋爱以来,每个周五都会看见程绍拿着一束小小的花来接刘一佳。
有些花好看,有些花不好看。
林芳尘不明白,她就问程绍,为什么每天的花都不一样。
程绍那会儿笑得很得意,好像做的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花的味道不一样,但是都是香的。一佳看不见,闻的见。”
“她顺着花香来找我,一准能找到我。”
林芳尘不理解这事有什么好得意的,于是又问,“你每天的香味都不一样,她怎么分辨?”
程绍扬着脑袋,臭屁地说道:“一佳在冬天闻见的春天,就是我。”
这话在林芳尘的脑子里,就如同蛋糕烫火锅,简直就是无法理解,匪夷所思。她拆分了所有词语,也不理解程绍的意思。
遂得出,搞艺术的人大多和常人不太一样。
江清客听了这句话,稍稍愣了一会,感叹道:“不愧是艺术生。”
然后才问林芳尘,“春天会有什么?”
“花。”
林芳尘好像懂了。
“春天寓意着生机,很多人也把它当□□情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