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根认真的教着无邪包扎的手法。
哪怕无邪一开始学习的时候,有一种刚接触一个新知识的迷茫。
可他的智商放在哪里,他上手的很快,无缝衔接过了一只手不怎么方便包扎的关根手上的绷带,帮他仔细的按照关根说的方法包好。
即使包扎起来的样子跟专业的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但跟他一开始包的馒头比起来,好上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最关键的是,关根的手还可以正常的使用,不受到多大的影响。
“关哥,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不会的?”
无邪看着自己手下被关根指导着包扎出来的成果,有些好奇的问。
“生孩子我就不会。”
关根拍了下无邪的头,招呼着他给自己整理剩下的酒精和汽油。
“你就算想。也没这功能啊。”
无邪小声嘟囔着。
心里想着难不成关根之前去泰国变过性?只是自己看不出来?
但介于关根之前那神似读心术一样的技能在,无邪低下头整理着东西,没敢让关根看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来。
另一边的无三省正在给潘子和大奎处理伤口。
虽然他们救援的及时,两人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身上还是被尸蹩咬了几个口子出来。
一时之间,船上倒是没了撑船的人,在洞里停着,只顺着水流一点点往前。
小哥坐在船头,打起精神注意着船下面的尸蹩。
看上去只要有任何的不对,就立刻拿起自己的黑金古刀出手。
关根在核对了剩下的东西后,吩咐无邪看好这些东西,拿起船蒿,走到船头小哥的面前开始撑船。
“小哥,刚刚你把我丢下水,我包里的烟湿了,记得等下出去给我买一包补上。”
关根一手撑着船,另一只手将口袋里被水泡的没办法再抽的烟拿了出来,放在手掌里给小哥看,示意这东西是物证。
有句话说的好,只要他倒打一耙的速度够快,那小哥辩解的嘴就追不上他。
小哥看了一眼关根手里那被泡发的,蔫哒哒的烟,深深地看了关根一眼后。
把头别了过去,没有任何的表示。
熟悉小哥面部表情的关根,被小哥那一眼骂的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接着继续厚着脸皮,得寸进尺的说道。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记得出去后给我买个黄鹤楼,我抽别的烟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