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城低声轻讽。
秦烟只觉得这会心脏和脑仁一起疼,她咬了咬唇。
强迫自己平静的说:“是是是,谁让我水性杨花呢,您靳总才是那个遵守男德的好标杆,我比不上你。”
靳南城被秦烟这样的语气激怒,一把将手里的香烟扔在地上,用鞋底踩灭。
靳南城烦躁的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
“你到是真会给自己戴帽子,让你解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会说。”
不说这个秦烟的脸色还没有这么难看。
一说起这个秦烟就感觉自己的火气噌噌噌往上冒。
“是是是,现在又怪我没有解释。”
“当时也不知道是谁,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过算了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不想解释了。”
“毕竟懂我的人无需解释,不懂我的人没必要解释。”
说完秦烟就准备离开。
不过秦烟还没走两步就被靳南城给拦了下来。
靳南城那双眸子冷的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山似的。
直勾勾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像是要把人给冻成冰雕一样。
“那谁才是懂你的人?”
“是那个和你一起爬山帮你栽花的人吧。”
“要不是他这么懂你,你又怎么可能会流连忘返,连晚上不回来这种事儿都做得出来呢。”
听着靳南城这语气里的各种嘲讽。
秦烟被靳南城气的差点一口气没背过来。
“你这是已经笃定我和他有什么了嘛?”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又为什么要问我呢?”
看着秦烟那满不在乎的态度,靳南城是感觉自己心里一阵火大。
“你好好说话不会?”
秦烟冷笑一声,面带嘲讽的看着靳南城:“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听吗?”
说完秦烟就懒得和靳南城再多说一个字,直接转身离开。
在秦烟和靳南城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靳南城注意到了秦烟脸颊上那一抹不同寻常的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