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传闻?这我倒是想听听!”王观澜来了兴趣。
“是这样的,十四少,您也知道,近几年,益城的凤尾草每年的收成都很好,供应十分的充足!“
“这很好啊!”王观澜道,“难道人还想欠收不成?!”
“不是的,少爷,是我们的凤尾草积压的实太多了,益城十几个仓库都已经堆满了,近两年,凤尾草的价格一直下降,只是降的不怎么厉害罢了,现这些人就是看准我们积压了太多的凤尾草,想和我们讨价还价!”
“这样啊!”王观澜似乎明白了什么,抹了抹鼻子,有些为难的道,“我记得,凤尾草晒干之后,药效至少可以保存三年是不是?!”
“是的,但是药效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三年的药草价格只有当年的三分之一!”
“嗯,这也不难理解,物以稀为贵,东西多了,价钱自然就下来了,那些掌柜也是这么想的?!”
“是的,他们就是这么说的,他们的手上也积存了不少的货物!”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另外,还有怒水河的码头也出了问题!”
“码头又怎么了?!”
“有些船老大觉得运费太低,想要提高运费!”
“提高运费?!”王观澜面上的笑容盛了,这益城是靠凤尾草繁荣起来的,又靠着怒水河,因此要将凤尾草运出去,水路无疑是好的选择,成本低,运量大,虽然说这怒水河的水流很急,可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直以来,怒水河的运费都是比其他的河流运费要高出三倍以上,而且现的运费是半年前刚刚上调的,现还要提高,显然是不合理的,再加上商行那边要降价,就算是傻子,也能够看出来这里头有问题了。
第十四章涨涨涨
王观澜并不是阴谋论者,但是两件事情如此巧合的同一时间生,就不得不引起他的警惕了,虽然他还是搞不明白对方这是想干嘛?
“这样,你去告诉那两个掌柜,让他滚蛋,价格我是不会降的,还有,以后顺和行和兴合行的凤尾草价格上涨一成,去!”
“啊?!”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王清有些为难的道,“少爷,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还有,你让他们给这益城里所有的商行代个话,今后我们宁泰将不会再负责凤尾草的运费,所有的运费要由他们自己承担!”王观澜看来,卖了东西还要承担运费简直就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他实是搞不懂,堂堂宁泰商行为什么会接受这样不合理的条件,搞的好像是宁王府求着这些商行收购凤尾草一般!”
可怜那王清被王观澜弄的一愣一愣的,还待再劝的时候,王观澜已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只得将手的一本帐册留下,无奈的退下。
“唉,好不容易有一个手下,竟然这么没用!!”王观澜抚着额头,暗自苦恼,王清留下的那本帐册不用看,他都知道会是什么内容,肯定是记载着益城大量的凤尾草积压卖不出去的数据,甚至还有可能计算出了将会产生的损失,想来这也是他王清犹豫不绝的原因。
益城之所以会如此的达,宁王府的产业益城会这么大的收益,所有的一切,都是得益于凤尾草,一旦凤尾草卖不出去,那么,所有的繁荣都会化为镜花水月,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遍布益城的各大商行,便是决定凤尾草是否能卖出去的关键。
益城有许多商行,可以说,西南三州有名的商行都益城有分支,这些商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收购凤尾草,而商行的大小也与这些商行背后的实力有着密切的关系,对此,王观澜心知肚名,但是却也不怕。
“真是一个笨蛋,凤尾草掌握我的手里,难道还怕他们翻了天不成!”
“好,真是太好了,这个小十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王观澜骂王清笨蛋的同时,得到消息的王观潮同样也骂王观澜不知天高地厚,拿着一张信签,王观潮仿佛了情的公鸡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好了,这下子好了,他一下子便得罪了顺和行为兴合行,这两家商行一家背后站着黔州袁家,另外一家则是滇州木家,他们不但黔滇二州有着惊人的实力,而且还是西南三州十大商行之一,得罪了他们,几乎就等于是断了商路,嘿嘿,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把凤尾草卖出去!!”
“观潮,你舅舅他们煽动益城的商行要求凤尾草降价是你的主意!”就他兴奋的时候,七夫人走了进来。
“是的,娘,其实那些商行早就想把凤尾草的价格降下来了,只是突然出了王观澜这档子事情,他们一直观望,现益城看似尘埃落定了,他们当然也想着为自己争取利益,我只是后面推了一把而已!”
“你做事归做事,千万不要玩火啊,要知道,你舅舅他们能够有今天可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