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流氓则闲闲的坐着,唇边滑出挑衅。
“梅子,知道他俩像什么吗?像两头眼放绿光的狼。啧啧。”
梅子好奇的问:“你就走了?”
“我不走,我留下来吹口哨,喊预备开始?”我没好气的说。
今天本来是一顿温馨的饭后茶时间。夏长宁就笑嘻嘻的出场下战书。最让我生气的是,丁越居然还就接了,看起来还很满意这个方式。
“狼多肉少,其实伍月薇多好啊,咋就看上你这块肋排了呢?”梅子叹气,又疑惑的问我,
“你真的不怕丁越受伤?”
我想了想问梅子:“你接触丁越的时间多吗?你了解他不?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丁越很陌生的感觉。”
“什么陌生?他肯为了你和夏长宁打一架,真是好样的!男人有点血性好。”
我摇摇头,丁越的目光,不像个良民。普通人遇到夏长宁这种黑白通吃的人,不是退避三舍就只有报警,丁越却不怕夏长宁似的。
“哎,福生,难道你喜欢软脚虾?”梅子不太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想了很久才找到比较合适的语言告诉她:“一个能面对夏长宁气定神闲的人,他为什么会看上我?我很普通的。就算是个好人,这世上好人多了去了。”
“呵呵,福生哪,你又不自信了。好人多,丁越被伍月薇那种看着美丽实则无情的人抛弃掉,他没准儿就想找个踏实过日子的,更何况,你一看就是个清纯乖乖女。”
“不是哪,梅子。普通人怎么敢和夏长宁打?”
梅子想了想说:“我问问梅山,丁越是不是练过跆拳道一类的。没准儿是个高手,所以不怕夏长宁。”
“关跆拳道什么事?”
梅子奇怪的看着我:“他们不是决斗要打吗?”
“……他们打麻将!”
“……”
“哈哈!”我和梅子同时大笑,她笑得几乎岔气,趴在桌子上按着肚子说,“福生,你遇到的是些什么人啊!”
我狠狠的瞪着她说:“丁越是你介绍给我的!”
梅子完全放松,好奇得要死:“他们打麻将看谁赢得多?”
我点点头:“嗯。”
“去瞧瞧?”
“不去。”
“为什么啊?多好玩啊。”
“是好玩,太好玩了!”我无语。
夏长宁和丁越决定打麻将定输赢。麻将需要四个人,这两人便找来了市麻协的两位理事,为了公平将包下了凝露香茶楼。夏长宁那些狐朋狗友煞有其事的在茶楼扯开了横幅:“麻王争霸赛。”引来众多好事者围观。
我窘得赶紧走。走到门口回头,那两人还对我笑。
梅子踮起脚尖往里面看,我缩在角落里不停扯她衣服要她走。这事要传了出去,我就没脸在市里呆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约定的,估计是以四个小时为准。我和梅子来了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掌声哄笑声一片。人群开始往外走。
我赶紧拉着梅子跑出茶楼躲在街对面,只看到夏长宁和丁越站在门口送走两位理事,互相不搭理。
我给丁越电话:“完了?我在街对面小店里。”
丁越和夏长宁说了句什么,大步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