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岩没有说话的机会,她的拥吻让他不能自持,他用手臂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柔软的腰肢。而她腾出一只手脱自己的衣服。
她拉掉内衣,丰乳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她娇喘吁吁地说:“你快做道格拉斯吧!”
……
事后蔡未末拿出一瓶香水往姜松岩身上喷了一点儿说:“我喜欢男人身上有淡淡的木香,”又说:“还喜欢伏在胸膛上有香水味道的男人身上睡觉,会很香甜。”
姜松岩嗅了嗅,觉得这种香水味道似曾相识。在他的记忆里,香水味的储存是有限的,他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人。
因为这个香水味道和联系到的那个人,姜松岩没有像蔡未末那样睡得香甜。
3
早上醒来蔡未末不在,姜松岩又到卫生间沐浴了一下,他要冲洗掉身上的他不喜欢的香水味。
蔡未末买了早餐回来,说他的衬衣上有她的口红,洗熨好了,还有一点点,好在不是在领口和袖口上,穿上外衣别人什么也看不到。她还为姜松岩做了一些安排,知道他下午研讨会结束,让他今天不要回去,晚上去跑跑。
跑跑是过去泊州市驻京办的术语,指去领导家登门。她让姜松岩开她车走,后备箱里准备了一些跑跑所需的东西。
真是很周到,姜松岩问:“你还当我是你领导啊?”
蔡未末“嗯”了一声。
姜松岩问:“我们这是不是潜规则?”蔡未末妩媚地笑了笑说不是,在床上她才是领导。
像是感慨,蔡未末说:“潜规则其实是合理的,就怕没有规则可用,或者有潜规则你都用不上。”
姜松岩说:“唉,怎么到处都是苏可可啊?你也讲起了厚黑之道。”
蔡未末说:“男人是只做不讲,女人是生怕男人不做拼命地讲。”
姜松岩突然跑题说:“我有个毛病,情绪不好的时候特别需要……你不要在意,我昨天……”
蔡未末说她不在意,她将夜里在床上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好长时间没有过了。谢谢你让我享受生活!”
姜松岩现在没法再对她这样的话有什么反应,想不起来该说什么好,他在要求自己的态度严肃起来。
回到怀柔后姜松岩才看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家里的。苏可可还给了他短信,让他赶快回电。
他定了定神才将电话打回去,苏可可问他会议什么时候结束,最快什么时候能够赶回来?
他说下午结束,晚上安排了一些重要的拜访,最快明天中午回云邑。他问有什么要紧的事?
苏可可说沙老太病危住进了医院,沙红霞哭着来找她,说老太一定要见姜松岩最后一面,还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姜松岩。
姜松岩“啊”了一声,感到十分意外和担心。
苏可可说她已经去过医院,医生说是脑血栓,在观察期。她劝姜松岩还是将北京的事情办好,想沙老太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问题。
姜松岩考虑了一下,说他还是赶紧回来。苏可可还想说什么,姜松岩说:“老太有恩与我,又没有得过我什么好处,我一定要赶紧见她,不能再落下遗憾。”
苏可可见他这样,也就不再说什么。
姜松岩马上让Z省驻京办给他安排晚上的回程机票,也没有忘了告诉蔡未末这一突然的变卦。
蔡未末幽幽地说,以为晚上还能在一起的。姜松岩能够感觉到她的遗憾和眷恋,这是他不愿有和怕面对的。
下午泊州市驻京办的司机坐了916公交车来替蔡未末取车,他带来了蔡未末捎的一个纸袋。送走了司机,姜松岩回到房间打开来看,是一件高档的白色府绸衬衣和一副白金镶珐琅袖扣。
一会儿蔡未末打来电话,说她跑了一上午,在Hermes专卖店买的。
她说:“这是我在北京能够买到的最好的衬衣,知道你只喜欢白的。答应我,以后由我送你很多很多的白衬衣,不仅仅是爱马仕的,各种牌子的……”
姜松岩“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
她说龚沪宁的事情能办就办了,就当作是龚老的差事。
姜松岩这时候听蔡未末说这话,理解的是她的关心。他说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