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顺着侧脸流进脖颈,最后滴在枕头上,打湿了衣裳和枕头,有了凉意。
梦中的云柔正梦见分别,她哭得很伤心,一直抹泪,可是泪水不断往下掉,她控制不住。
她再也见不到他了,他要娶别人了,和别人恩爱白首,他们没缘分。
“呜呜…哇…”声音有点大。
床边的人皱眉,烦躁的掏掏耳朵,拍她的脸,“醒醒,醒醒。”
“阿柔,快醒来,梦见谁了?哭这么伤心。”
她抽泣着,一睁眼就看见秦策安略显担忧的脸,云柔抹了把脸,这才意识到自己做梦哭了。
她赶忙侧头过去,把泪水擦干,“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关。”那语气似乎在说,看,我可不是爬窗进来的。
“哦,你有事?”
秦策安没说话,眼睛从她的额头,看到她的胸口,问:“好些了吗?”
云柔心虚的低头,不敢去看他关切的眼神,她怕自己会心软,“没有,全身疼,咳嗽也没好。”
“一群废物。”
秦策安没控制住脾气,气得骂了声,接着,在她慌张的神色中,忽然抱住她,“你怎么还没好?”
突然的转变,云柔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回应,“兴许是我身体太弱,所以才没好,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
秦策安深吸了下,还是之前的香味,只是混合了淡淡的香味,他摸着后脑勺,遗憾的说道:“要是再不好,秋猎可就去不成了。”
云柔心一跳,藏在他怀里的眼闪了闪,掩饰不住的心虚,“我去了也是拖累,不如不去,殿下说呢?”
云柔知晓他的脾气,她怕秦策安固执的带她去,纵然她生病,她也要待在他身边。
男人浅笑,柔和的光在侧脸轻晃,脸部线条流畅,显得鼻梁更立体,云柔昂起脑袋看,仅看到性感的喉结与下颌。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秦策安亲过她,抱过她,做了许多亲密事,但她从来没主动过。其实她想,亲亲他的喉结。
每次激动兴奋时,都能看见凸起的喉结滚动,像是饥渴的野兽,享受猎物的同时,也渴望猎物亲吻他。
云柔动动眼睫,猛然直起身子,在他喉结上亲了下,如她所想那般,硬硬的,温热性感,唇上留有他的味道。
她抿抿唇,将他的气味与自己混合,兴奋的发抖,喘气。
“你是仗着生病,所以才这么大胆。”男人震惊半刻,立马回神。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