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你怎么又气你爸啊?”
“到底谁气谁啊?”
阎解成拍打着桌子上许伍德送来的请柬说道:“人家请柬都送到家里来了。于莉是许大茂的媳妇儿吗?应该是吗?她特么不应该是我的媳妇儿吗?”
“什么叫应该什么叫不应该?”
阎埠贵反问道。
“你还好意思跟我喊啊?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连媳妇儿都娶不上吗?要不是因为你,现在,这个请柬上,写着的就是我阎解成和于莉了!你明白了吗?知道了吗?懂吗?”
“解成!”
杨瑞华吼道:“不许跟你爸爸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了怎么着吧?”
阎解成憋了二十来年的火气也终于爆发了。
他指着阎埠贵批判道:“你们教我怎么做个好儿子,可是他,阎埠贵,学会怎么当一个好爸爸了吗?他不做好爸爸凭什么来要求我当个好儿子?亲生儿子刚参加工作就让交房租。我要娶媳妇儿,连个彩礼都不愿意出。我特么一辈子都坑你手上了!”
阎埠贵耷拉着脑袋,好像个霜打的茄子。
杨瑞华也不好意思说话了。
他们俩被说中了,心虚了。
彩礼钱他们真没想给阎解成出。
“我今儿不是跟你们商量,我是通知你!我不可能再你这住了。家我不要了,媳妇儿我也不要了,爸爸我也不要了!你就当没生我这个儿子好了!我告诉你,我只要活着一天我就不会再回你这个家了!”
“你个不孝子啊!”
阎埠贵悲痛欲绝地喊道:“你岁数都白长了吗?好的不学你偏跟人家学坏的。你当你是刘光齐啊,说走就走。人家是高中毕业,人家能养活自己,人家连老婆自己都找好了。你是个什么啊!”
“我不是刘光齐。”
阎解成冷冷地看着阎埠贵道:“但是你跟刘海中有什么区别呢?”
一句话彻底击碎了阎埠贵。
他瘫坐在凳子上,脑瓜子嗡嗡的。
腿真疼啊!
“解成!”
杨瑞华冲着阎解成的背影大喊。
却被阎埠贵给拦下了。
“你让他走!”
“老阎!”
“让他走!我们就当没他这个孩子!”
阎埠贵喊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阎解成刚一出家门就听见外面乱哄哄的,原来是许大茂为了结婚订购的三转一响到了。
邻居们都在围着看热闹。
他从旁边经过也只是经过。
就算不看一眼,他也像个失败者。
他面子上不允许他做任何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