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给自己家里人听,也就不计算这个电费了。
给外人听,这电费得花多少啊?
不过他又想到,既然是不要钱的还随便听,想听多大声就听多大声。
那他家的收音机都没必要打开了,直接在这蹭何雨柱的不就行了。
想到这,他也没说话把收音机插好了,又当着邻居们的面找了一个没人的空位一屁股坐下了。
“阎叔,您这是……”
何雨柱都被他这操作给整懵了。
阎埠贵一脸天真的说道:“我听收音机啊!”
“哦,那您起一下门票。两万。”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
吓得阎埠贵一下子弹起来。
“多少?!”
“两万!”
“你不是说免费给大家听吗?”
“啊。我给邻居们任何一个人听都免费,但是您听就必须起票了。两万一次。你们家谁来听都一样。”
“凭什么?”
“这起票的主意还是您发明创造的呢!您问我凭什么?您怎么不问问您自己啊!”
何雨柱话音刚落。
周围响起了一阵唏嘘声。
“老阎,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人家柱子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彼身。”
“你那么有文化,不会连这些典故都不懂吧?”
“要听您还是回家听去吧!”
“谁还不知道,您自己家有不听,听柱子的就是为了蹭人家的便宜!”
“这么大的人了,你这脸皮比那明城墙都厚啊!”
阎埠贵面对邻居们的奚落,脸色瞬间一红。
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他转过身的时候邻居们还嘘他。
这下老脸是真的丢尽了。
何雨柱看阎埠贵走了,继续把收音机的声音放的多大,招呼着大家入座。
“咱们继续听啊!想要换台还是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好嘞!”
邻居们一声声欢呼。
收音机里播放着京剧,一出又一出,精彩绝伦。
看舒服了,大家谁也不愿意挪屁股。
男的招呼女的,女的招呼小孩,说回家拿些嚼个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