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也看完了,人也都散了。
空荡荡的大院只剩下了何大清父子和高小翠。
高小翠没有走,她不想回家面对易中海。
长达二十年的欺骗让她心灰意冷。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虽然离婚说的是气话,可刚才气氛都烘托到那里了,不离好像也说不过去。
正在她踌躇不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何大清父子向她缓缓走来。
何大清询问道:“弟妹,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高小翠摇摇头,没有回答。
“易中海那个家不回也罢。骗了我高婶小二十年,谁知道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高婶的。”
何雨柱插嘴道,他明显在拱火。
果然,何大清赶紧喊了他一声。
“柱子,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跟你高婶说这些干什么?”
“我是为我高婶鸣不平。您说高婶在家里给他易中海当牛做马了半辈子,一个孩子没捞着,还被人说了半辈子。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小孩子家家的清楚个什么?”
何大清是大院里的一代表,他也不能劝人家两口子离婚。
只能继续劝说高小翠道:“弟妹。老易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你刚才说离婚肯定也是气话。两口子的矛盾更在于沟通。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先回去,跟他好好说说。两口子嘛,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我高婶可是正经过日子人,但是他易中海可不是。”
何雨柱语不惊人死不休。
又戳中了高小翠的伤心事,她控制不住泪水,一下子又哭了。
“你看看,我在这劝。你就在这拱火。你干啥啊,柱子。”
“你那是劝吗?你是把人家高婶往火坑里推!”
“那你说说看,你高婶一个家庭妇女又不认识字。她离开了易中海,她怎么过生活?”
“这世界上谁离了谁不能活啊?”
何雨柱说道:“想养活自己,工作多的是。厂里的保洁员要文化吗?挑大粪的要文化吗?给人做做衣服,纳鞋底子这些要文化吗?这些活儿,我高婶哪个不会做?倒是守着他易中海,才是苦难的延续。”
“你这孩子说话就跟没长牙一样。”
何大清说道:“那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有人在外面挣钱,她操持操持家里不比上班轻松多了?”
“那是跟对了丈夫才轻松。跟不对丈夫比上班都累。你又不是没看见,高婶一个人除了伺候他易中海还要伺候聋老太甚至要伺候贾家。这比过去给地主家当丫鬟还辛苦呢!”
“谁不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