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有些怀疑自己。
这眼镜到底需不需要人家赔呢?
好像这样修一修又确实能用。
“阎叔,俗话说得好,相逢就是缘。您跟这位破烂侯长得一模一样,虽然是通过这种方式认识。但又怎么能说不是缘分呢?是好的缘分还是坏的缘分,那就要看您自己怎么做了。”
阎埠贵一脸茫然的看着何雨柱。
“您看您今天让他赔这个眼镜,那梁子是不是就结下了?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您别看他现在赔不起您的眼镜。但是谁能保证以后他是不是就发达了呢?谁还没有个用人帮忙的时候了?善言结善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俩这点误会,握手言和一下也就过去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对吧,破烂侯?”
何雨柱看向破烂侯。
破烂侯立马心领神会。
赶紧上前与阎埠贵握手,说道:“阎大哥,今天这事儿确实是误会。给您造成的影响我对不住了。咱们俩就当交个朋友。以后有事儿您吱声,我破烂侯对朋友绝对两肋插刀。”
阎埠贵脑袋一时半会儿没转过来。
还真跟破烂侯握了握手。
何雨柱见状,赶紧起了一个头说道;“大家看看,阎叔到底是咱们大院里最有文化的人!多大度,多有气量啊!他可是咱们大院里的典范啊!”
“是啊,老阎,以前还真没觉得,现在看来您是真有气量!”
“真有文化人的那个样子!”
“这要是放在旧社会,您都得被称为先生!”
邻居们紧跟着大放彩虹屁。
反正何雨柱指哪他们就打哪。
准没有错。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何雨柱啊!
他把可是大院里的一代表,他本人又是轧钢厂的红人。
阎埠贵在一声声的夸赞当中逐渐的迷失了自己。
他的脸上浮现出笑意,转过头嘿嘿冲着杨瑞华一笑道:“瑞华,你看这眼镜这么一整,我戴着是不是还挺合适的?”
“合适个屁老鸭子!”
杨瑞华顿时火冒三丈。
她知道自己也整不过这帮人。
也说不动阎埠贵。
直接一扭头走了。
阎埠贵被她一搞还挺尴尬,他笑着又跟破烂侯握了握手说道:“破烂侯兄弟,我爱人脾气就这样。您别介意。以后咱们常来常往,常来常往啊……”
破烂侯憋着笑,跟他寒暄了两句。
何雨柱趁机说道:“行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先带着阎叔的兄弟回我家了。回聊啊!”
说罢,何雨柱赶紧拉着破烂侯就走。
再晚走一会儿,阎埠贵醒了,这事儿可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