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怎会辨不出,一下来了无穷精神,“不用三?天,到时你就瞧好吧。”
只一天,他就要把事做成。
他这边忙忙地先把炕桌撤回最初的位置,不用冯莱莱伸一个指头,把?她?的药书整整齐齐地都?归置好。
又抢先把?两人的被褥并排放好,催着早早熄了蜡烛,拉着对象柔若无骨的手一下一摩挲着,想到明晚,他心里火烧火燎地根本平静不下来。
——
第二天是礼拜天,早上五点,冯满同按时过来上武课。
来了却发现,李重润和冯莱莱都还没起身,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他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旁边院子里赵四海招手让他过去,“好容易歇个礼拜天,是该睡个懒觉。下个礼拜天,都?改五点半上武课吧。”
小夫妻两个最近蜜里调游一样,赵四?海早等着有这么一天了。
孙女已是日华成溪境界,当初那?点宫寒的毛病早都没踪影了。
她身体状况好得不能再好,想什么时候生孩子都?行。
若不是入了武道就不能懈怠,他老人家都想说让小夫妻俩停一阵子武课呢。 冯满同?低低地应着好,有别于往日的原气满满。
赵四海才仔细打量他,才发现他半边脸青肿着,隐约能看出手印子来。
“家里跟你动手了,谁?”语气已染了怒意。
冯满同?再忍不住,眼泪放闸一样倾泻。
屋里,赵四?海喊冯满同?过去时,被窝里的两人就被惊醒了。
睡前明明只是拉着手来着,一觉醒来却已搂抱成一团。
若不是衣裳整齐,都?还是分别在各自的被窝里,冯莱莱差点以为两人在梦里成就了好事。
卷着被子就要远离,醒来就是满怀的软玉温香,李重润哪肯放手,收拢了手臂,倒底拉着人轻薄了一通,才在最后关头踩了刹车。
等两人收拾穿好衣服出来,刚好到了五点半。
听赵四?海说之后的礼拜天改成五点半上课时,冯莱莱就知道姥爷啥都?看破了。
她?这里还难为情呢,边上李重润已大大方方地谢姥爷通融了。
两人很快看出冯满同?的不对,李重润问:“满同?,想不想从家里分出来自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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