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攻势,虞岁岁这条咸鱼真的招架不住。
如果能投降就好了呜呜。
“……”她低头喝甜汤,恨不得把脸和耳朵都埋进碗里。
等她干完了那盅甜汤,应纵歌又推过来一盏沏好的茶,“解解腻,顺道清心定神,好好想想要不要我。”
虞岁岁轻咳一声,和他错开眼神,一口一口浅啜着茶水。
她的茶还没喝完,应纵歌伸手拨弄了瓷瓶里的花,指尖掐住花枝,似要观赏也似要折断,“岁岁,这是你挑的花?又或者是,别人送你的?”
“我挑的我挑的。”虞岁岁忙不迭应了。
他哦了一声,“那我就帮你小心养着。”
虞岁岁喝完了茶,出于以前的习惯,对他说了一句:“师尊,都喝完了。”
“好孩子。”他单手支起下颌,桃花眼弯了弯,“再靠近些,来拿给你的奖赏。”
本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虞岁岁把凳子挪到他身边,好奇地问:“是什么?”
然后微凉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应纵歌出尘拔俗的面容忽然在她眼前放大。
温热呼吸轻洒在她脸上,虞岁岁有些没反应过来,应纵歌忽然离她极近,他们两人的鼻尖几乎相抵,一说话嘴唇可能就要碰到一起。
她闻到了熟悉的冷香,揉杂了幽甜血气。
接下来应纵歌缓缓侧过脸,这是一个方便亲吻的角度,他的薄唇微启,吐息灼热绵柔。
虞岁岁的唇角不自觉轻颤了一下。
师尊不会是…要、要亲她?
然后她的鬓边被轻柔簪上了什么,应纵歌拉开了距离,直起身端详道:“很适合岁岁。”
虞岁岁通过他展开的水镜,看到了自己鬓上一支精巧的发簪,紫玉琉璃被雕琢成盛开的朝颜花。
她伸手摸了摸,恍然道:“原来是发簪啊…”
“不然岁岁以为是什么?”应纵歌勾起唇角,桃花眼潋滟含情,“不妨跟我说说,我一并给你。”
“…没什么。”虞岁岁不自然地别过脸,去看桌上那瓶花,有些疑惑道,“我昨晚本来想着给它们换点水,但突然就精神了好多。”
“因为四季道现在由我掌司。”应纵歌说,“昨晚见到岁岁,我心情好,所以竹楼内外都开了花。”
虞岁岁就走过去推开了窗,清风携着花香扑面而来,远近都是鲜艳花色,江水载着落花,被岸边竹筏截停。
她回眸看他,道:“师尊,我要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