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如此的简单和顺利,爱情是如此的神奇和美妙,做为主角的刘莲和吴大旺,连他
们自己都忘了演出的存在,而在进入角色之后,几乎把表演等同了生活的真实。
他还每天都到楼后种菜,到楼前侍弄花草,而这种菜和侍弄花草的劳动,以前是他本份
的工作,以后就成了他向路人真正的表演,可在这表演之后,深层的变化却只有吴大旺和刘
莲能够知道。
以前,他种花种菜,不能忘了按时按点地到厨房烧饭炒菜,而现在,他可以在菜地耽误
许久,到了烧饭时候,刘莲会在门口向他招手。让他回去,并不是为了让他给她烧饭,而是
让他站在她的身边,由她给他烧饭。许多事情,都开始有了颠倒,从性质上发生了或正在发
生着根本的变化。第一次她给他烧饭,是和他给她冲了一碗蛋汤一样,在他一夜的劳顿之后,
早晨深深的沉在梦里,直到太阳从窗口爬至床边,他突然醒来,看到昨晚和他同枕一个枕头
的刘莲不在身边,惊得忙从床上坐起,才发现刘莲坐在床边,痴痴望着他的憨睡,脸上是一
片孤独的寂寞。
他说天呀,刘姐,我还没去给你烧饭。刘莲就突然甜笑一下,仿佛他的醒来,一下赶走
了她的寂寞一样,用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说现在不是你在为人民服务,是我在为人民服
务。然后,就把那碗她亲手烧的蛋汤端在手里,真的如姐姐喂弟弟喝汤一样,一口一口地,
用汤匙喂进他的嘴里。到了汤的最后一口,她把汤匙扔到一边,一下喝到自己嘴里,又慢慢
地吐进了他的嘴里。就是在那次喂汤之后,他为了向她表示他的忠诚与感激和那日渐旺盛膨
胀的爱情,他用目光征求了她的同意,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尽管
他们已经夫妻样生活了多日,床上的事情,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但真正那样静心地如看
画样欣赏她的玉体,那在他还是第一次。日光从还没有彻底拉开的窗帘缝中侧着身子挤进来
亮白一条,而那一条,已经足够了他看她的亮色。她的头发,她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她的
光洁如月光星辉的、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一颗小包的身子,还有那三十二岁依然如二十岁样
挺挺拨拨的耸立着的乳房。她的肚上,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儿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手
抚过去,如手抚平整的月色样的乳下肤地,白得如撒了一层桂花的粉末,从那散发的肌肤的
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还有她那最为诱人的一片隐处,神秘而幽深,如同沿着花
草小经走入林地深处见到的一处水流花开、日月同辉的盛景美色。那时候,那条日光正好悄
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着那一片未曾见过日光的花草之处,像一条黄金的皮带,束在
她的两腿之间,使得那花地每一丝淡金淡黄的细枝上,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
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她就那么立在那条日光之中,一任他的爱抚和端详,可是,头上的晕弦,却使她发颤的
双手、双腿,